姚倩：天秤座2.0与数字美元

天秤座和数字美元分别代表两种力量。前者以市场力量为主导，以市场创新为动力。后者以政府权力为主导，以国家政策为动力。这两股力量正在接近对方。从1.0版到2.0版，Libra充分尊重和包容政府部门的监管关切，积极应对和调整。如果libra1.0是美国政府的“假想敌”，libra2.0很可能成为数字美元的合作伙伴。只要美国政府愿意使用libra2.0的baas服务，数字美元可能就在眼前。

2020年是不平凡的一年。“黑天鹅”事件频发，美股屡遭破发，原油期货价格跌至-37.63美元。许多意想不到或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已经成为可能。在数字货币领域，有两件事我们应该注意。首先，2.2万亿美元经济刺激计划初稿中数字美元的数字突然出现。虽然它一闪而过，但很有意义。第二个是libra2.0白皮书的发布，显示了它的谦逊和耐人寻味的态度。这两件事看似独立，但可以联系起来，仔细考虑，但意义重大。

libra2.0到libra1.0的改进

与libra1.0相比，libra2.0的愿景没有改变，仍然是为数十亿人构建一个金融基础设施，但措辞上有细微的变化。而不是指无边界货币全球支付系统。主要技术思路没有改变，包括moe语言的设计和使用，拜占庭容错（BFT）共识机制的使用，广泛使用的区块链数据结构的采用和迭代改进，但强调了安全性考虑。首先，对智能合约进行适当的审核和风险控制，只有协会批准发布的智能合约才能直接与Libra支付系统交互；其次，对潜在的验证方进行尽职调查，通过密钥码分离的方式确保系统安全，一致性算法测试、升级策略管理、拦截攻击；第三，删除Libra 1.0；遵循匿名原则，允许用户持有与其真实身份无关的一个或多个地址。在支持隐私保护的同时，它强调加强区块链上的隐私合规性。libra2.0的主要变化是从三个方面对libra1.0进行了调整和改进。

（1） 定位为结算货币避免挑战货币**

libra1.0白皮书发布后，政府部门的第一反应是担心libra1.0会对货币**构成挑战。与SDR类似，libra1.0可以被视为超级**货币。理论上，libra1.0具有支付工具、估值规模、价值存储等多种货币功能，Libra2.0主动下调评级，并强调Libra是一种支付系统，只帮助法定货币，而不是替代品。

1弱化天秤座定价尺度函数。Libra2.0将Libra分为两类：一类是单一货币的Libra，以1:1的比例锚定单一的法定货币；另一类是多货币Libra，通过智能合约，以多个单一货币Libra作为抵押物，以固定权重生成。前者用于境内交易，以本币计价，不具有定价功能，相当于本币的“影子货币”后者仅用于跨境交易，以避免货币**受到挑战。这就是libra2.0白皮书所称的“通过扩展法定货币的功能来支持全球跨境交易”

2削弱了天秤座的价值储存功能。Libra1.0提出在生态系统启动初期，用储备资产收益支付系统成本，保证低交易费用，并向投资者分红，但Libra用户无法享受到资产收益。libra2.0的持有者也得不到回报，不仅包括普通用户，还有初始投资者。功能弱化后，libra2.0amp；Degradeamp；成为一个简单的支付工具，呼应了白皮书开始时全球支付系统的定位。

（2） 指货币资金管理中应对可能出现的挤兑风险

笔者曾撰文指出Libra 1.0的运行风险：Libra 1.0发行后募集的储备资产将投资于一篮子货币和债券，可以看作是货币市场基金的份额，在很大程度上可以交易和支付。此外，Libra白皮书只规定了储备资产投资收益的分配：属于初始成员，普通持有人不能享受这一收益。但是，它没有明确规定储备资产投资损失由谁来承担，如何保护普通持有人的权益？即使白皮书也没有明确客户赎回资金的具体操作流程和相应价格，极端情况下应对用户“跑路”的机制和措施也不明确。建议借鉴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以来不断完善的货币市场基金监管模式对Libra进行监管，并提出四点具体监管建议。Libra2.0已经注意到在libra1.0上运行的风险，并且增加了很多空间来解释如何避免在Libra上运行。其反应思路和机制与货币市场基金基本一致。

1降低Libra储备资产的流动性风险敞口。至少80%的储备资产需要配置到剩余期限不超过3个月的短期政府债券，这些债券由信用风险非常低的**国家发行，可以在流动性强的二级市场交易。其余20%的储备资产以现金形式持有，隔夜资金投资于货币市场基金。

2加强信息披露，提高天秤座价值观的透明度。单一货币Libra与法定货币1:1的交换更像是固定资产净值法，即固定面额为1，但实际价值的信息不对称导致投资者赎回具有较强的负外部性。当Libra的储备资产贬值时，先获得信息并提前赎回的投资者可以1:1赎回Libra，而反应缓慢的投资者则承担所有损失。谁跑得慢谁就要承担损失。基于这样的预期，只要市场受到影响，投资者就会争相赎回天秤座。为了降低这种市场敏感性，有必要提高储备资产的透明度。因此，libra2.0建议定期对储备资产进行审计，并将审计结果公开，并每天在网站上公布储备资产的构成和市值。

3增强天秤座的风险吸收能力。Libra2.0承认，即使拥有高质量的流动资产，Libra仍然存在风险，包括利率风险、债券信用风险、流动性风险以及欺诈、业务中断、系统和控制失效等运营风险。为了吸收这些风险，libra2.0建议建立一个监管资本框架。资本缓冲来自储备资产的收入。

4延迟赎回，制定回收处置计划。增加赎回和摩擦是减缓货币市场基金运行的一种方式。Libra2.0设置赎回延迟时间，允许有更多时间清空储备资产，避免造成较大的价差损失，提前赎回收取一定费用，减缓Libra运行速度。Libra还建议制定回收处置方案，配合监管部门建立相关退出安排机制，确保有序清算，降低风险外溢。

（3） 积极接受监管，解决业务合规问题

缺乏对遵从性的充分考虑是libra1.0的一个缺陷。笔者曾指出，Libra的支付许可证、sto发行、KYC、AML/CTF、数据隐私保护、货币兑换、跨境资金流动等都需要各国监管部门的监管，监管的不确定性将极大地影响其未来的发展。它是。美国国会已经听过天秤座很多次了。有人质疑、质问、批评甚至否认天秤座的顺从。Libra 1.0的提议也引起了国际监管机构对稳定币的关注。2019年10月，七国集团（G7）工作组发布了《全球稳定币影响调查报告》。2020年3月，IOSCO发布了全球稳定币计划。金融稳定委员会（F）与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FATF）、支付和市场基础设施委员会（CPMI）、国际***组织（IOSCO）等国际监管机构密切合作，于2020年4月发布了一份监管咨询报告，就全球稳定币提出了10项**别监管建议。

正如Libra 2.0白皮书所述，Libra 1.0白皮书发布后，Libra协会积极与政府部门、央行和监管机构互动，参与七国集团（G7）工作组报告的讨论，并与国际社会进行了建设**流金融稳定委员会（F）、世界银行（WB）、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和国际清算银行（BIS）等组织。Libra2.0强调，降低进入现代金融体系的门槛不应降低严格监管标准的门槛。应该说，libra2.0已经充分考虑了各方关注的问题，提出了一系列合规措施。

1放弃公链。Libra1.0计划在五年内过渡到非授权系统。Libra2.0放弃了这个方向，并宣布在保持Libra2.0的主要经济特性的同时，放弃未来向无许可系统的过渡。技术措施为依从性奠定了基础。

2申请支付许可证。Libra2.0已经从全能货币变成了支付工具。2019年9月，Libra协会宣布向FINMA申请支付系统许可证。如果允许，Libra将继续接受FINMA的审慎监管。

3建立KYC、AML/CTF合规框架。Libra2.0吸收了FATF于2019年6月发布的“基于风险的虚拟资产和虚拟资产服务提供商方法指南”虚拟资产服务提供商（VASP）是个体经营者或受客户委托进行虚拟资产交易（包括虚拟资产与法定货币之间的交易、各种虚拟资产之间的交易）、虚拟资产的转移（从虚拟资产地址转移到另一个地址）、保管和/或管理虚拟资产或用于控制虚拟资产的工具），发行和/或出售虚拟资产和相关金融服务。Libra 2.0将Libra钱包分为托管钱包和非托管钱包。托管钱包由虚拟资产服务提供商（VASP）托管和管理。虚拟资产服务提供商（VASP）分为监管VASP和认证VASP。受管制的增值税必须在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管辖区注册，即获得正式许可。认证的VASP不符合规定的VASP资格标准，但根据Libra协会规定的标准进行认证。经认证的***别的VASP标准原则上应符合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指南的要求。Libra2.0要求大多数人通过VASP与Libra支付系统交互。然而，VASP通常是一个现代金融机构，一些人可能无法获得VASP服务。因此，考虑到金融包容性和系统开放性，libra2.0允许使用非托管钱包。

笔者曾指出，Libra的自筹资金模式不仅是对传统金融业务模式的改革，而且颠覆了以牌照管理为重点、金融机构为起点、以金融机构开户为核心的传统监管范式。建议监管由机构准入的许可管理转向客户准入的权限管理。Libra2.0要求大多数用户通过VASP与系统进行交互，从而将KYC、AML/CTF等合规工作推回到金融机构，而监管部门只需管理VASP的访问权限和牌照即可。这是一种妥协，符合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FATF）目前的监管建议。

4尽职调查和分类管理。天秤座协会负责制定网络参与者的合规标准，并对其会员、指定经销商和验证人进行尽职调查。指定交易商、受监管和认证的VASP必须满足合规要求（例如，指定交易商必须对其自己的交易对手进行尽职调查），并接受Libra协会的定期审查。Libra2.0还对不同的用户进行配额管理。受监管VASP的交易规模和地址余额没有任何限制。经认证的增值服务提供商须遵守与其风险状况相称的限额。非托管钱包用户的交易规模和地址余额受到严格限制。如果他们想超过限额，他们必须使用受监管或认证的VASP服务。

5自动遵从协议控制。这适用于所有网络参与者，系统将对VASP进行证书更新，并自动阻止与受制裁区域和人员相关的交易。Libra2.0还设立并运营金融情报室（FIU），负责监控网络，利用网络分析技术识别和标记可疑活动，以及防止逃避分类管理（例如通过多个非托管钱包避免分类管理）或协议控制的行为。金融情报室与指定经销商、VASP和其他网络参与者合作，收集和共享风险信息和合规举措。如有必要，金融情报室将与政府合作。

6跨国资本流动管理。Libra的技术特点模糊了离岸和离岸之间的界限，容易影响跨境资本流动的管理框架。笔者曾建议，各国监管部门应根据本国居民的数字身份收集本国居民，划定数字管辖范围。境内居民与非居民之间的金融业务和资金流动，由各国监管部门根据各自的资本账户开放和跨境金融监管政策进行监管。国内居民之间的金融业务受KYC、AML/ATF和各种金融监管规则的约束。因此，政府不必担心跨境宏观审慎管理和金融监管的失败。libra2.0白皮书中，单币种Libra用于国内交易，多币种Libra仅用于跨境交易，多币种Libra通过智能合约组合，通过单币种Libra抵押生成多币种Libra。这实际上标志着陆地和海上的边界。虽然没有给出具体操作，但结合对钱包地址的控制，如分类管理、尽职调查、防止制裁地址交易等，我们可以推断出这一想法与笔者的建议是一致的，即通过钱包地址和数字身份来聚集国内居民，划定数字管辖，开展跨境资金流动管理。见下图。

7对监管部门的干预持开放态度。例如，如果获得了FINMA的支付许可证，修改Libra resere management规则或添加新服务可能需要事先获得FINMA的批准。天秤座协会将继续就如何协调监管标准、实施消费者保护和扩大金融包容性进行建设性的国际对话。与监管机构合作，确定多币种天平中单币种天平的**权重，接受监管机构和国际组织的监管。

数字美元1.0

长期以来，美国数字货币的研发创新主要中心化在私营部门，如GUSD、Pax、JMP coin、Libra货币等私人数字货币创新。在外界的印象中，美国公共部门似乎对美元数字化兴趣不大。然而，情况发生了变化。美国在2020年3月推出2.2万亿经济刺激法案时，计划初稿提出了数字美元计划。虽然最终草案被删除，但其数字美元的战略意图被清晰地揭示出来。似乎有一个更成熟的计划。

（1） 数字美元计划

1什么是数字美元。数字美元和美元纸币一样，由美联储发行，这是美联储的责任，但形式不同，不是实物。法案草案提出两种数字美元。在美联储，美联储开立的账户余额，即美联储在美联储的存款余额直接在银行账户中增加或减少，即美联储账户中的存款余额在银行账户（如家庭账户）中直接增减。另一个类似于以太坊和Libra。家庭和企业等实体不在美联储开立账户，而是直接持有美联储通过加密货币技术发行的美元。没有个人数字签名，它就不能被其他人使用，包括美联储。这种方法不需要依赖中介服务，使用时更接近美元现金。通俗地说，数字美元是“由美联储发行和运营；支付宝”或“以太坊”；

2数字美元是如何运作的。法案初稿提出两种方式：一种是美联储直接向公众提供数字美元服务。为了扩大服务范围，美联储可以借用美国邮政服务的服务网络。其次，商业银行经营数字美元钱包（所谓的转账数字美元钱包），相应的费用由美联储承担。商业银行提供的数字美元钱包更像是一个保险箱。里面的数字美元和银行存款完全不同。银行不能用它，它不是银行的信用，也不能借给别人。根据第一期存款准备金的设计，美元存款准备金率高于第一期存款准备金率。

（2） 数字美元的战略意图

1把数字美元变成“直升机扔钱”的工具。受疫情影响，美国经济衰退是大概率事件。在美联储将利率降至零之后，我们需要进一步扩大货币政策工具箱。数字美元的推出来得正是时候。如直接购买美元资产负债表等企业，为其提供了更大的直接购买美元资产负债表的渠道，或者为他们提供直接信贷，以刺激家庭消费和企业投资。其次，数字美元为美联储创造了负利率政策工具。具体方法是计算数字美元货币的负利率，或收取数字钱包的操作费，相当于负利率，从而释放货币政策的空间。三是数字美元可编程，有利于**投放、实时传递、前瞻性引导和逆周期调控。

2通过提升货币技术来强化美元霸权。Facebook推出加密货币Libra后，人们之所以高度关注，是因为它是新一代金融基础设施，也是支付系统的新轨道。应该说，目前的美元霸权是基于现有的银行账户系统，而Libra则采用了一种新的价值交换技术mdash；mdash；区块链技术，它相对独立于现有的美元账户系统。面对拥有27亿用户和加密货币技术的Libra的金融基础设施创新，美国担心失去控制权，所以已经听到很多次了，今天仍然在讨价还价。该法案初稿强调数字美元可以基于分布式账本/区块链技术，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美国对基于区块链的金融基础设施发展潜力的高度关注。美元希望采用新的数字技术，继续保持其在国际支付体系中的霸权地位。

（3） 注意事项

数字美元的设计令人惊叹：它不受规章制度约束，敢想敢做，扬长避短，勇于创新。

1美联储正在向公众公开其资产负债表。有人担心，如果央行直接向公众提供数字货币，将面临巨大的服务压力。因此，会有“双层结构”这一数字美元计划不仅考虑了“两级”操作，还提出美联储直接提供服务，这应该是很多人意想不到的。它设定的情景是家庭经济援助和在此基础上的小额支付。其扩大的对账单发行本质上是票据印刷，突破了目前各国央行对数字货币“按需兑换”的谨慎思维。

2数字美元的利息。还有人担心，央行数字货币的计息，会导致商业银行的存款向央行转移，导致整个银行体系的收窄，形成“狭义银行”该计划似乎并不关心狭义银行，而是直接计算数字美元的利息。可能的原因是在目前货币量化宽松的环境下，银行资金充裕，狭义银行不太可能，或者在具体实施过程中，有限制银行存款向数字美元转换的手段。这也突破了各国央行在数字货币实验中暂不计算利率的谨慎思维。

3激励相容性设计。根据数字美元计划，如果商业银行代为操作数字美元钱包，相应的费用将由美联储承担，这是一个很好的激励兼容设计。在公私合营的过程中，马很容易跑，不让马吃草。公共部门倾向于依靠政府权威而非激励设计来推动市场机构开展公共服务。如果没有成本核算和激励兼容机制，结果可能是资源浪费，效果不佳。

4探索区块链技术。到目前为止，央行数字货币是否采用区块链技术仍存在争议。一种典的做法是根据区块链技术的缺点和不足，预先确定技术路线，否定其创新价值，不敢使用甚至不敢尝试。数字美元计划并没有因为区块链技术的不完善而否定其潜力。区块链已被纳入数字美元的可选技术路线。

Libra2.0和数字美元1.0可以合并使用

最终，2.2万亿美元的经济刺激计划没有实施数字美元，可能是因为法案的要求过于仓促，系统无法在短时间内准备就绪。不过，据《福布斯》分析，这表明美国已正式进入全球多国央行争相推出**央行数字货币的热战局面。特别是，美国**立法机构一直对基于分布式账本的数字美元保持着浓厚的兴趣，尤其是在经济刺激法案规定的个人救济金支付问题面前。据相关媒体4月16日报道，密歇根州和华盛顿州的众议院拉希达·特拉伊布和普拉米拉·贾亚帕尔再次将“数字美元”和“数字美元钱包”的内容列入援助美国社区的账单。

有一种说法是，数字美元可能在火币网上运行。我们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问公链的人吗？笔者认为以太坊的不足之处可能在于合规性问题。显然，libra2.0已经通过一系列措施解决或部分解决了货币替代、货币挤兑、KYC、AML/CTF、跨境资金流动等“路障”，并越来越按照监管部门的要求进行装扮。相比之下，天秤座上的数字美元比以太坊更有可能。

有意思的是，libra2.0在白皮书中对CBDC的介绍表明，如果央行推出CBDC，就可以直接与Libra网络整合，简化Libra储备资产的操作，降低信用风险和托管风险，并表现出对公私合作的兴趣。该协会表示，该协会仍致力于公私合作，以促进金融体系的创新。事实上，随着中央银行数字货币（CBDC）的前景成为现实，我们希望Libra支付系统能够升级，以支持这些公共部门的创新，这是我们的设计原则，甚至直接提出用央行数字货币取代单一货币Libra。也就是说，在Libra网络上，它可以与各国的数字管辖区连接，发行和流通自己的CBDC，而Libra网络只有多币种Libra，它是根据各国CBDC权重组合智能合约生成的，只用于跨境支付。见下图。

此外，兼容的Libra系统还可以为CBDC在各国的分销和流通提供baas（区块链即服务）。央行不必独立建设自己的CBDC系统，而是可以直接利用Libra的区块链作为服务平台，发行、流通和管理CBDC。他们是天秤座网络的超级节点。见下图。

如果不需要考虑系统建设的压力，或者不需要考虑系统建设的压力。作为Libra的虚拟资产服务提供商（VASP），金融机构为公众提供托管钱包服务（托管钱包也是数字美元计划中的交付数字美元钱包）。普通大众也可以持有一个无管理的钱包和限额管理。无人管理的钱包由Libra提供，美联储不必担心。数字美元的交换可以通过指定的经销商进行。换言之，采用两层架构：指定经销商从美联储或Libra网络购买数字美元，并将其出售给Libra network的实体，为用户提供市场便利。至于救助资金，美联储可以直接将其转入用户的钱包。此外，未被羁押的用户可以通过美联储托管渠道（如美联储）向其他用户提交身份证件，其他用户通过美联储等数字渠道证明身份。

后记

天秤座和数字美元分别代表两种力量。前者以市场力量为主导，以市场创新为动力。后者以政府权力为主导，以国家政策为动力。这两股力量正在接近对方。从1.0版到2.0版，Libra充分尊重和包容政府部门的监管关切，积极应对和调整。在数字美元1.0中，美国相关政治团体有着大胆的想法，并提议美联储直接向用户提供服务。虽然也考虑了**经营模式，但仅限于钱包经营，没有充分借用市场的创新力量。如果libra1.0是美国政府的“假想敌”，libra2.0很可能成为数字美元的合作伙伴。

Libra2.0已经明确表示，在未来几个月内，它将收集区块链测试网络的反馈，并将其投入生产准备阶段。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这种开放、智能的创新方式迸发出惊人的活力。随着各国央行仍在探索中央银行数字货币（CBDC），Facebook已经成为中央银行数字货币（CBDC）的服务提供商。“天秤座的使命是为数十亿人建立一个简单、无边界的货币和金融基础设施。尽管使命的基调大大降低，但新一代全球金融基础设施的初衷从未改变。只要美国政府愿意使用libra2.0的baas服务，数字美元可能就在眼前。这样，天秤座和数字美元的结合将是公私合作的一个极好的例子。（本文仅代表个人学术观点，不代表组织意见。）

资料来源：第一财经研究所

作者：姚倩/中国***科技监督局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