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到外：9月4日和6月21日中国加密货币监管政策的异同

从政策执行的角度看，“9·4”监管的重点是“禁止比特币和以太坊参与代币融资发行”，而“6·21”监管的重点是更广泛的“虚拟货币交易”。

原题：94与621从内到外对抗虚拟货币政策异同比较

2017年9月4日，中国人民银行等七部门联合发布《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通知》。2021年6月21日，中国人民银行就虚拟货币投机问题约谈了部分银行和支付机构。两者都对加密货币市场产生了影响，各种加密货币价格大幅下跌，两种紧缩措施有何异同？

2017 年的政策主要针对 IC0

2017年9月4日公告标题为《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公告第一句明确指出，“近期，包括**代币发行（ICO）在内的大量国内代币发行融资活动异军突起，投机炒作盛行。他们涉嫌从事非法金融活动，严重扰乱经济金融秩序。”。众所周知，2017年对于ICO的各个项目来说是一个漫长的一年。虽然正常项目非常少，但绝大多数项目都是打着虚拟货币旗号的诈骗。监管机构注意到了这一风险，并适时发布了公告。

根据公告中的相关表述，“代币发行融资是指通过代币的非法销售和流通，向投资者募集比特币、以太坊等所谓“虚拟货币”的融资主体。实质上，是一种未经授权的非法公共融资行为，涉嫌非法出售代币票据、非法发行证券、非法集资、金融诈骗，etc传销等违法犯罪活动将“比特币和以太坊”称为融资主体通过“代币发行融资”筹集的资产。

比特币、以太坊等密码货币出现前，非法集资、金融诈骗等犯罪活动必须通过法定货币进行，通过募集加密货币进行犯罪活动无疑增加了监管难度，“所有金融机构和非银行支付机构不得直接或间接为代币发行融资和虚拟货币提供开户、注册、交易、清算、结算等产品或服务。”。

1994年以前，国内加密货币的交易都是通过用户转账到交易所的公司账户进行的。1994年之后，加密货币交易的“柜台交易”时代开始了。从政策执行的角度看，当时的监管重点是“防止比特币和以太坊参与代币发行融资”，而不是“参与比特币和以太坊的法定货币交易”。

2021 的政策则针对更广泛的「虚拟货币交易」

中国人民银行2021年公告的标题是“中国人民银行就虚拟货币交易投机问题约谈部分银行和支付机构”，而第一句话是“为深入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有关决定和部署，贯彻落实国务院财委会第五十一次全体会议精神，打击比特币等虚拟货币交易投机行为，保护人民财产安全，维护金融安全稳定……”可见，与2017年相比，此次攻击的范围涵盖了“虚拟货币”的所有“交易投机”。对于交易投机而言，银行或支付宝等支付机构非常重要，因此禁令规模远大于2017年。

早在2013年，中国人民银行、工业和信息化部、中国银监会、中国***、中国保监会就联合发布了《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对金融机构和支付机构提出以下要求：

“不得直接或间接向客户提供其他比特币相关服务，包括比特币注册、交易、清算、结算等服务；接受比特币或将比特币用作支付和结算工具；开展比特币和人民币、外币兑换服务；开展比特币存储、托管、抵押等服务；发行比特币相关金融产品；比特币作为信托、基金等投资对象。”

这个政策，从字面上说，是非常模糊的。例如，截至2017年9月4日，火币、OK、btcchina等交易所已经在金融机构开设账户，用户可以通过这些账户充值和提取现金。那么，作为一家为几大交易所提供金融账户服务的银行，是否“开展比特币和人民币外币兑换服务”？理论上，“比特币与人民币兑换服务”的主体是交易所，而不是金融机构。然而，金融机构确实向交易所的客户提供比特币相关服务。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可能是当时社会各界人士对比特币的理解不够，整个加密货币市场非常小，所以影响有限。2017年9月4日要求“所有金融机构和非银行支付机构不得直接或间接提供开户、登记、交易、清算、，代币发行融资和“虚拟货币”的结算等产品或服务可以作为2013年《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的详细说明，因为作为金融机构，建立用户账户为交易所充值、提取法定货币，至少可以间接为虚拟货币和人民币的兑换提供服务。

「场外」时代的新问题

2017年以前，币圈没有“冻结卡”这个词，因为当时交易所的公司账户是用来充值和取款的。2018年，零星冻卡案件开始出现，近两年，“冻卡”现象愈演愈烈。

“冻结”的主要原因是该卡已收到与电信诈骗有关的资金。由于比特币的匿名性，它自然成为欺诈者最喜欢的洗钱方式。一般来说，诈骗者会迅速买入资金，实现资金的快速转移。然而，许多出售比特币的人将被冻结，因为他们已经收到了钱。

就像非法集资不是由于加密货币的出现，电信诈骗也不是加密货币出现后的新生事物。但毫无疑问，加密货币的出现为这两类犯罪活动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引起了监管层的重视。如果说2017年9月4日的禁令主要针对非法集资和金融诈骗，2021年6月21日中国人民银行的约谈主要针对洗钱风险。洗钱的市场规模可以从电信诈骗行业看出来

“2020年，共破获电信网络诈骗案件32.2万起，抓获犯罪嫌疑人36.1万人，冻结制止涉案金额2720元，抓获涉案人员800万人，挽回被骗金额800万元，累计挽回经济损失18700多亿元，切实保障了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和合法权益。

“2021年至5月，全国共破获电信网络诈骗案件11.4万起，摧毁犯罪团伙1.4万余个，抓获犯罪嫌疑人15.4万人。”1今年以来，共紧急停止涉案资金2654亿元。为群众挽回经济损失991亿元。”

2021年前5个月，“停缴”金额为2654亿元，接近去年全年的2720亿元。由此可见，电信诈骗依然猖獗，很大一部分停止支付的款项将通过非常“高效”的加密货币“洗钱”。在全面衡量加密货币对经济的利好（如利用废弃水电）和负面影响（如环境问题和洗钱）后，中国人民银行不难进一步加强对虚拟货币交易的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