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题:对话币安赵长鹏:在加密货币的中间
作者:段旭
过去一年的大部分时间,赵长鹏都会住在新加坡一间不到10平方米的小房间里,与他人在线交流。
在这个弹丸之地,这位44岁的加拿大华人掌管着一家估值1000亿美元的公司。在网络虚拟世界中,赵昌鹏更被称为CZ,是全球**的加密货币交易所币安(binance)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
疫情爆发前,赵长鹏处于四处走动的状态,遥控币安。从日本、马耳他、乌干达到新加坡,他游历了加密货币政策相对宽松的国家和地区,会见了乌干达总统、马耳他总理等当地从业者和政府官员。
疫情爆发后,他在新加坡驻足,通过网络会议将全球6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近3000名币安会员联系起来。他给这个新州增加了一个“大装置”——一个绿屏。当有正式的网上活动时,他会站在绿色屏幕前,抹去房间的真实环境,换上带有亮黄色币安标志的虚拟背景。
赵昌鹏创立了币安,在加密货币领域有着巨大的能量,但他并不是这一领域的典企业家。他不是一个坚定的信徒或狂热的传教士。
他的特点是“缺乏特色”。赵长鹏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他的想法和做事方式是一样的。在连锁产业中,他是中间派。
他最初被加密货币的自由所吸引。自2014年卖掉在上海的房子并购买比特币以来,他逐渐将大部分个人资产转移到加密货币。据他说,加密货币资产现在占他个人财富的99%。由于“流动性差”,他从未买过房子或其他固定资产。
另一方面,珍视自由和流动性的赵长鹏也对政府对加密货币的监管持肯定态度。他说他绝不是一个极端的无政府主义者。他无法想象如果没有政府和警察,社会将如何运转,人们将如何保护自己。
赵长鹏创立的币安也是中间产品。
币安不是一家典的公司。它没有总部,没有办公室。全世界近3000名会员在家工作。一位币安的员工说,他的入境手续都是飞到人力资源所在的城市和人力资源的家里办理的。
然而,币安并不是一个典的去中心化社区组织。公司仍有首席执行官赵长鹏、**管理层职务及汇报关系。它使用了两套任务评估系统,OKR和KPI。在确定OKR时,赵昌鹏会先确定自己的OKR,其他人会拆除赵昌鹏的OKR——就像大多数使用OKR的互联网公司一样。
中间路线和矛盾事物的相容性背后,是赵长鹏的实用主义。中心化还是去中心化,坚定还是摇摆——他不太关注这些具有区块链特征的评价维度。他对很多事情的判断标准是:是否合理、是否有益、是否必要。
比如,在社交媒体上,虽然与他“不露面”的本性相反,但赵长鹏非常活跃,因为这有助于他与用户沟通。他在twitter上有260万粉丝,比以太坊的创始人vitalik buterin多70万。
为了推动币安在去中心化金融领域的重点布局(以下简称DeFi)[2],BSc(binance art chain,币安 art chain,以下简称BSc),赵长鹏有时甚至有意与以太坊进行连接,后者被视为BSc的标杆“BSc比以太坊小时更好”
按照合理、务实、实用的标准行事,赵长鹏在区块链和加密货币本身并没有那么执着。2014年,他通过卖房地产、买钱的方式进入这个行业,似乎下定了决心。然而,在2015年至2017年的市场低迷时期,他曾经离开加密货币领域,进入当时流行的文化商品交易行业。他成为一家提供邮政和货币卡(邮票、硬币、电话卡和其他收藏品)交易系统的公司。
从结果来看,加密货币的不完全稳固性并不影响赵长鹏和币安在该领域的成功。赵长鹏认为,加密货币交易所的核心竞争力与以往同类产品没有区别,更好的是服务用户。务实、兼容、多样化的风格可以帮助他们服务于尽可能多的全球用户。
在新一轮牛市和加密货币震荡的背景下,我们与赵长鹏谈了比特币的市场和价值、币安的业务转和组织管理、他对行业监管的观察以及他在复杂环境下的自身状态。
1989年,12岁的赵昌鹏离开中国江苏的出生地,随家人**加拿大温哥华。许多事情在那时预示着。中学时,赵长鹏担任排球队队长四年。他说他更像是球场上的胶水——他不是**的,攻击力也不是最强的,他“不是杀球的人”,他负责协调全场。
1“比特币是一个新的技术平台,而不是一项资产”
晚间消息:自4月中旬以来,比特币已经从接近65000美元的高点跌至30000美元的低点。您如何看待这种巨大的波动?
赵长鹏:如果市场有大的增长,就会有大的下降。这很正常。我和周围的人都不在乎。
晚报:今年2月比特币的价格突破5万美元后,你曾在twitter上说:“比特币的5万美元是新的1万美元,如果你现在不买,你会后悔的。”你为什么对比特币这么乐观?
赵长鹏:我从来没有在twitter上预测过比特币的价格。但现在这个行业还处于起步阶段。世界上只有1%到2%的人拥有数字货币。从这个角度看,应该有50到100倍的发展空间。
晚报:一个普遍的观点是,美元的过度发行是去年下半年启动的牛市的一个重要推力。比特币的崛起不是因为它有多好,而是因为外部世界太糟糕了。你认为这次牛市的原因是什么?
赵长鹏:美国印钞对加密货币的贡献确实很大。去年印刷了42%的美元。持有的美元大幅贬值,因此许多美国机构已经开始买入比特币。
行业内也有一些因素。去年的DeFi(去中心化金融)和今年的NFT(异构代币)[3]非常流行,并且有很多创新。此外,比特币的挖矿量在去年减半,新比特币的问世速度慢了很多。谁也说不清哪一个影响更大。
后期:2017年牛市前,比特币占加密货币总市值的比例保持在80%以上。2018年以后,这个数值开始在30%到70%之间波动,现在略高于40%。您认为比特币的比例下一步会有怎样的变化?
赵长鹏:长期来看,比特币的比例会下降。比特币是第一种数字货币。它具有网络效应,就像数字货币中的全球储备货币一样。然而,比特币的创新速度不如新项目快。迟早会有别的东西侵占比特币的份额,但我们还没有看到它是什么。
迟到:包括以太坊和币安发行的BNB(币安代币名称)?
赵长鹏:包括他们。以太坊以前是有机会的,因为比特币能做任何事情,而且它有很多创新,而且社区非常活跃。然而,以太坊很快就遇到了性能瓶颈。加密货币的市值很难超过比特币。比特币是最去中心化的,因为它的创始人不在这里。
后来:比特币的价值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们如何定义它。你认为比特币的精髓是什么?一种货币,一种资产,还是别的什么?
赵长鹏:我觉得比特币是一项新技术,而不是什么东西。当互联网刚出现时,人们会认为互联网是另一种交流渠道。我们有电话、收音机、电视,现在有了因特网。但互联网实际上是一个新的技术平台。互联网上将有互联网广播、视频和社交媒体。社交媒体不是传统的。电视和收音机是传统的。所以互联网在具体的应用层面上并不是与它们并行的,互联网是底层的架构。
区块链和比特币也是底层架构。数字货币将有货币、资产、证券、债券和其他各种各样的东西。这是一个新的平台,而不是一项资产。很多人不明白这有多大。当一个新的平台出现时,一切传统的东西都会有一个新的版本,再加上更多传统所没有的东西。
迟到:但“各种各样的”事情似乎还没有出现。区块链领域没有杀手级应用。为什么?
赵长鹏:首先,整个数字货币行业还是很小的,所以没有流行的杀手级应用。
其次,在加密货币市场上有一些应用做得很好,比如2017年的“**硬币发行”,我称之为“区块链全球融资”,一个杀手级的应用。以前,企业家们没有全球融资的工具。如果你是中国的小散户投资者,你就不能投资美国早期的项目,比如优步(Uber)和特斯拉(Tesla)。但“IPO”可以,它还在用,当然骗子也不少。最近的NFT是一种新的模式,它允许艺术家或内容创作者更好地实现他们的作品。传统金融不支持这些应用程序。
做点什么,把它做好
后来:您是如何从传统金融业过渡到加密货币的?
赵长鹏:我可能在2013年中读过比特币白皮书,在了解了这项技术之后,我认为它可能有用,但是去中心化需要社区。我要看看这个社区是否存在,它是什么样的人。所以在2013年底,我去拉斯维加斯参加了一个峰会。现在包括维塔利克在内的业界**都出席了峰会。
去了以后,我发现这些孩子很真诚,很勤奋。当时,为了教我如何使用钱包,一个男人给我转移了一些硬币。得知后,我说我会把硬币转给你。他说不,你可以留着。你可以用这个硬币教下一个人。我看看。大约三百美元几千元,不是很多,但也很多。他们真的不是来骗钱的。他们不是报纸上提到的贩毒头目。他们是一群技术儿童。
会后,当我准备离开机场时,我说我要卖掉房子买比特币,我要辞职,百分之百地加入这个行业。不管怎样,我都能写代码。
迟到:对新机会感兴趣,你需要销售吗?
赵长鹏:我当时只有一点钱,所以不想再被去中心化了。我还年轻,把一切都放在一个地方。我从不告诉别人你们都在,但我可以自己冒险。最坏的情况是做两年,比特币归零,我就回去银行工作。
迟到:你赶上2014年买的比特币了吗?加密货币在那之后不久进入熊市。
赵长鹏:幸好我一直拿着。记得卖了房子不到一年,上海的房价就翻了一番,比特币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差了6倍。当时,我心里有压力。是每个人都错了,还是我一个人错了?可能是我错了。但我不明白为什么错了,因为我认为这是未来。回过头来看,2001年互联网泡沫破灭时,亚马逊和eBay(包括谷歌)也下跌了98%。每个人都经历过那个阶段。
“后来”:你当时有没有把区块链比喻成互联网的想法,或者事后总结一下?
赵长鹏:说实话,我是后来想到的。在当局里人们看不清楚。我当时就在想,会持续多久,五年还是十年?但幸运的是,它持续了两年多。
稍后:你现在如何分配你的个人资产?你有没有再买房等固定资产?
赵长鹏:我基本上是99%的加密货币,应该在BNB,只有一小部分是比特币。我现在还没买房子。房子的流动性太差了。
后来:您在2014年开始工作时非常坚定,但在币安成立之前的2015年至2017年;年,您离开了加密货币行业,成为了biggie technology,它为邮政卡(邮票、硬币、电话卡和其他收藏品)提供交易系统。你为什么半途而废?
赵长鹏:毕节原本想在日本做一个数字货币兑换,但发现仅仅靠懂技术而不懂日语很难做到。在后面,中国明信片非常受欢迎,所以有人来到门口,问他们是否可以提供它。我们说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会把它卖了。直到2017年5月,我们都不想成为交易所。
迟到:2017年5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又回来了?
赵长鹏:最直接的是我觉得市场的浪潮来了,这是行业需要的,交易平台是我擅长的。
从长远来看,我认为,在人类历史上,只要我们能够在不降低安全性和易用性的前提下,提高一个事物的自由度,文明就取得了巨大进步。我认为在未来的几十年里,货币的自由度会变得更高,安全性和易用性也会得到保持,甚至更高。这就是币安想要做的。我们想为这个行业提供一些基础设施服务。
晚报:区块链技术之所以能让资金流动更自由、更安全,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它的去中心化。自2014年创业并成立币安以来,您一直是钱包和兑换等行业的中心化公司。为什么不直接做基于区块链网络的去中心化项目呢?
赵昌鹏:我觉得人们需要找到三件事的结合。一是他们知道什么,二是他们喜欢什么,三是这个东西对别人是否有价值。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芯片,知道如何挖矿,并且熟悉区块链的数学算法。我的经验一直在交易系统中。对我来说,最合理的是继续做一个交易平台。
后期:交易平台也可以去中心化。最近你说,在未来五到十年,去中心化的交易所将战胜中心化的交易所。看来你又改变主意了?
赵长鹏:去中心化交易所发展确实很快,但到目前为止,它们的交易量和安全系数还是有别于中心化交易所,对大多数新手用户来说都有一个门槛。
当然,你能感觉到水中波浪的方向。Defi确实对币安主站施加了压力。我对分权的方向比之前更乐观,我认为这是未来。
晚报:区块链行业的许多人都有一致的价值观和方向选择。例如,有些人致力于去中心化,有些人致力于使用比特币支付,有些人重视提高效率;你似乎更务实,选择随机应变。有些人会认为这不够坚定。你觉得自己的特点如何?
赵长鹏:一个行业应该让不同思想、不同特点的人共存。我想不管选择什么,只要为这个行业做点什么,把它做好。
3“如果2018年继续上涨,今天可能就没有币安了”
**消息:币安是自6个月前成立以来全球**的加密货币交易。您认为币安的核心竞争力是什么?
赵长鹏:还是因为我们一直坚持以用户为核心。这体现在一些长期和短期的利益博弈中,比如货币的选择和产品功能的设计。
我们还将所有交易费用收入的10%投入Safu(用户安全资产基金),以保护用户利益和应对极端情况。
“迟到”:现在市场剧烈波动的时候,币安、CoinBase和火币的交易所仍然会出现卡滞、停机和“因流量激增而暂停退市”的情况。一些人认为,表面上失败的背后是对交易所的操纵。
赵长鹏:就目前币安的交易量来说,佣金收入很多,没有必要为了赚短期的钱而操纵任何东西。聪明人保护长期信任。
迟到:你不缺人也不缺钱。为什么你没有解决停机和卡住的问题?
赵昌鹏:没那么简单。对这个系统不太了解的普通散户经常说,如果你购买更多的服务器,这难道不能解决问题吗?我们已经把钱花在钱能解决的问题上了。
在上海证券交易所、纽约证券交易所等传统交易所,散户向证券公司下订单,然后证券公司将订单合并到交易所。该交易所只为数百家证券公司提供服务。我们是全世界数以百万计的用户,他们直接访问exchange。我认为我们是人类历史上**的金融婚介市场。结构压力完全不同。这不能通过并行添加服务器来解决。我们需要做的是把波音838做大十倍,但它仍然是一架飞机,而且它能飞,这是比较困难的。
这个阶段的增长完全超出了我们2018年的预期,我们还在做各种优化,但是如果继续上升,可能会遇到一些坎坷。
迟到:什么比预期的要多?
赵长鹏:主要是用户数量,远远超出预期。2017年,比特币的峰值为2万美元,较前段时间的5万美元增长了2.5倍,但活跃用户增加了20倍。当时,它已经扩大了五十倍,但仍然扛不住。
迟到:你提到机构准入是这次牛市的特点。你的机构用户增长如何?我们能观察到中国制度权力的进入吗?
赵长鹏:整体机构数据呈指数级增长,尤其是过去半年。在整个市场中,中国机构所占比例很小。美国机构约占市场的80%或90%。另一方面,在中国,散户投资者占80%或90%。在中国,数亿人有自己的账户。
迟到:如何吸引机构用户?
赵长鹏:机构交易对API和交易速度的要求与散户完全不同。例如,组织都是由团队运作的,有老板、组长和小团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权限。我们称之为子账户功能。2017年几乎没有交易,我们也没有。现在我们都有了。
后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准备的?
赵长鹏:子账号是在2018年底左右,当时是熊市。其实,那时候我们主要是练内功。当时,我们的核心配对比较快,但外围系统不够。2017年,我们的增长太快,跟不上。当时太滞后了,看不到如果2018年出现牛市,币安就会卡住,我们可能会失去领先优势。
所以在2018年,我的内部沟通都是关于提高绩效和扩大体系。牛市将至,别担心。我以前亲身经历过熊市,当时我的心理素质非常好。
晚报:那么2018年初开始的熊市对币安来说是一个有利的外部环境?
赵长鹏:是的,如果当时继续上涨,我们就扛不住了。今天可能没有币安。
你对未来的增长有什么预测?会提前做什么准备?
赵昌鹏:我们根本无法预测未来。不过,我们判断用户数量可能会上升,所以我们至少应该做好扩容的准备。如果不发生,我们会浪费一些钱。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当它发生时,我们不能浪费机会。
晚报:现在许多新用户都涌向加密货币市场。他们的风险意识和交易技术可能不好,但币安和火币等交易所很容易增加杠杆,杠杆很容易赔钱。你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赵长鹏:币安应该是所有数字货币交易所中唯一拥有“负责任交易程序”的。我们称之为负责任的交易程序。首先,如果一个散户来玩我们的期货或期权,我们会问他两个问题:第一,你认为他赔钱的可能性有多大?如果他写的不到50%,我们不让他玩,你的心态就会错;第二,如果他赔钱了,他觉得是谁的责任?如果他认为这是别人的责任,这是币安的责任,那么你不玩,你玩。
第二,如果一个新的散户投资者亏损到一定程度,我们的系统会告诉他不要再交易,并在48小时内停止交易。我相信我们是唯一阻止用户交易的交易平台。
迟到:你拦了多少人?停止的代价是什么?
赵长鹏:我没有数据。应该有很多人,但不会给我们的收入造成太大损失。因为这种用户,他只会伤害自己,不会帮助我们。受伤后,他还是停了下来,只是早晚不停。我们提前一天让他停下来,他赔钱少了,我们赚的手续费少了几十元,没关系,我们长期留着用户。他学会了如何赚钱,我们会得到更多。
晚报:exchange用户特别关心托管在您名下的资产的安全。负责okex交易所钱包密钥的**星被调查,导致用户大规模恐慌性逃跑。你怎么保管钱包的钥匙?
赵长鹏:币安现在完全使用多重签名机制,已经很久没有依赖一个人了。我们**的钱包需要15个人中的7个人签名。他们彼此都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此外,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们都是谁。我不在币安所有人的签名名单上。币安拾起硬币与我无关。如果我想的话,我不能偷。
后来:但是这个机制还是需要在中间进行协调,对吗?有什么风险吗?
赵长鹏:所有的工具。需要处理的任务将在wallet manager的软件中弹出。做运营管理的人不知道谁是钱包的负责人。
后来:如何确保多重签名列表中的人之间没有连接?
赵长鹏:他们从币安得到了比较高的待遇。让我们消除他偷窃的意图。再说,一个人偷还不够。他得和八九个人勾结。当他去找出其他人是谁时,很容易泄露出去。有人出事不要紧。软件可以把人转移出去,增加新的人。
我们会选择熟悉、稳定、可靠、有家庭和孩子、单身时感觉不太稳定的人。地点分布在世界各地,只要有互联网,但不能全部在一个国家或地区,以防止地震,洪水和网络断开。现在世界上可能只有一个国家没有互联网。
你说我模仿奔驰,但我开得比他快10倍
后来:除了目前的中心化交换,你的新方向是去中心化金融。总体进展如何?
赵长鹏:BSC的日成交量大概是以太坊的四五倍。生态工程有上百个,但BSC启动才9个多月,比我们想象的要快。除了BSC,我们还做DEX(去中心化交换)。我们还投资了很多以太坊和波卡生态项目。
晚报:实际上,去中心化金融也可以在以太坊上完成。例如,交易量**、规模**的去中心化交易所Uniswap就是以太坊生态工程。为什么去年9月没有用现成的东西推出BSC?
赵长鹏:让我解释一下。BSC不是我们做的。当我们自己做BNB的时候,我们和社区有很多合作。所以当我去BSC的时候,一群来自社区的人说,他们想建立一个智能合约链,这接近以太坊。我希望我们能给你一笔钱。他们愿意使用BNB作为链上的主要货币,然后链上的任何交易都将使用BNB,这对币安有利,因为我们是BNB的**持有者。
所以我不参与平衡计分卡。这是一个社区项目,但开发者不愿意出现。事实上,我什么都没做,也没有那种能力。
晚报:币安对BNB的中心化所有权是否与BSC宣布的去中心化社区方向相冲突?
赵长鹏:有两部分。BNB是否非常中心化?对。但这是我们从服务中赚取的服务费。当我们第一次发行BNB的时候,我们给团队留下了40%的股份,但是因为币安很快就达到了盈利点,我们从来没有花掉或者卖掉这部分硬币,并且承诺以后会把它全部销毁。这与其他货币发行机制不同。你可以考虑我们是否过于中心化。
第二,BSC完全去中心化后,价值更大,整个BNB的市场价值更高,吸引用户的网络效应更大。所以在利益驱动方面,我们要去中心化,我们也在做同样的事情。
另外,如果有一个中心化的组织持有大量资金,也不是坏事。我们不会伤害社区,破坏市场,这需要巨大的成本,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后来:有人认为以太坊是一个比较理想的区块链项目。它相对去中心化,其创始人vitalik持有的以太坊并不多。这是BSC想要发展的方向吗?
赵长鹏:这不是我们的理解。也许很多人认为,在这枚硬币里,每个人都有一点公平。然而,如果只有小鱼进来,没有鲸鱼进来,大机构不乐观的原因可能只有一个。
大约在2017年,维塔利克以300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以太坊的一部分,这可能意味着他特别公平,或者说他当时对美元的估值。
为什么我们不接受美元,我们接受BNB?这意味着我们有信心。
后来:外界认为平衡计分卡是以太坊的标杆。你怎么看这两个人之间的竞争?
赵长鹏:我觉得BSC跟以太坊没有竞争力。现在使用以太坊的人和使用BSC的人是不同的。
有些人更喜欢以太坊,因为vitalik省钱,而且更去中心化。但是他们的服务费很贵。老实说,它很贵。转帐要10美元,使用复杂的合同要几百美元。除非你一次做一百万美元的交易,否则你不能付佣金。
在东南亚、印度和非洲,金字塔底部有许多用户。他们有很多。我们为他们提供了更廉价的网络,让更多的人能够使用和进入区块链。
BSC上线后,以太坊的交易量没有减少,但不再增长。这是因为它遇到了技术瓶颈。**网络容量为每秒15到20个事务。我们得到更多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达到**点。所以没有竞争,只是我们可以为他们现在不能服务的用户服务。
迟到:以太坊社区不能允许技术重新发展吗?
赵长鹏:当然可以,但需要时间。平衡计分卡的定位不同于平衡计分卡。它必须能够同步数百万本书,每秒处理数百万份订单。这个技术门槛相当高,几年内解决起来相当困难。
最近,我觉得vitalik的推特少了。他应该关门。我非常希望他能解决这个问题,让整个行业做大。
后来:BSC比以太坊更快更便宜,因为同步账本的节点更少,对吧?
赵昌鹏:一方面我们有21个节点。另外,我们的节点比较大,机器性能比较高,在架构上也做了一些改动。
很多人说平衡计分卡没有创新,只是照搬了以太坊。事实上,几十倍或几百倍的性能提升是一种创新。你说我模仿奔驰,但我开得比它快十倍。这是创新吗?
5“去中心化是灰色的,不是黑白的”
近来,各国政府在加密货币问题上发表了不同的观点;有些政府很严格;此外,政府正在将加密货币纳入现有的监管体系。例如,最近有报道称,货币监理署(OCC)、美联储和联邦存款保险公司正在考虑设立一个加密货币监管“跨部门小组”。您认为不同国家的态度将如何影响全球区块链产业格局?
赵长鹏:对不起,我不会公开评论具体监管机构及其政策,但币安必须积极与全球监管机构沟通。目前,各国的规定各不相同,这是好事。我们可以看到哪些条款更有利于发展,可以有多种参考。
晚报:从你们的接触来看,各国的共同关注点是什么?政府的共同想法和看法是什么?
赵长鹏:两三年前我们去沟通的时候,都问这个东西是不是非法人员用的。现在这么说是可耻的。似乎没有常识。现在他们更关心的是如何防止洗钱和犯罪。事实上,区块链上的数据是透明的,这使得分析和跟踪更容易。一些地方监管机构正在推动这一进程。他们突然明白区块链和加密货币不会让你更失控,而是让你更小心地控制。
晚报:政府的合规要求将如何影响加密货币?自由被认为是加密货币的一大新价值。
赵长鹏:自由和顺从之间有一定的关系,但没有冲突。
我认为合规仍然非常重要。区块链和数字货币行业有一群人非常自由。他们想在没有政府和警察的情况下独立生活。我不认为人类文明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在一个没有政府和警察的社会里,每个人如何保护自己,雇佣私人保安?
我们还需要一些规则。说白了,我们还需要一些监督。
然而,等到所有规则都制定出来之后再开始这个行业可能是不对的,因为规则是在一段时间之后制定出来的。监督需要案例。在一个还没有这样做的行业里,它告诉你你可以也不能这样做。这个行业不可能发展。
后来:哪种类的政府在加密货币方面更为活跃,这与国家的规模或经济类有关?
赵昌鹏:我个人觉得几年前,它还是一个小国,因为大国比较复杂。中国和美国是大国。如果规则不够详细,很多人会利用它们。但在行业之初,你很难做出详细的决定。但以百慕大为例,全国有7万人,这与上海的一个社区很相似。他不需要规则。他一次只能看一个病例。小国也不需要保护自己的货币。他们不太在乎电击。相反,他们认为这可以帮助他们在金融技术等新领域取得领先。
现在情况正好相反。几个大国正在竞争。如果中国希望人民币成为全球的基础货币,你可以发送一个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这可能是非常有帮助的接受。
晚报:你认为央行发行的数字货币是真正的区块链应用吗?
赵长鹏:这里很微妙。目前,大多数央行发行的第一版数字货币相对中心化。它有一个发行者,它可以发行额外的发行,控制整个网络,并拒绝一些交易。它确实使用区块链技术,但它的大多数节点都不是公共的。你说它是区块链,你说它不是,它不是。但我不认为这是一个太多的定义。去中心化本身是灰色的,而不是黑白的。比如说你特别去中心化,但是手续费特别贵,不太好用。有非常详细的权衡。
**,这取决于它是否安全、易用和足够免费。如果他们是高,他们将被许多人使用;如果低,就很难用,但用起来太难了。
晚报:如果没有政府的支持,央行数字货币将对比特币和其他数字货币产生什么影响?
赵长鹏:目前这两种制度相互影响不大。不过,如果将来有机会相互兼容,应该会引起神奇的反应。
“我不是杀球的人”
“迟到”:币安没有总部,所有员工都在家工作。你如何确保运作?
赵长鹏:我们现在只有不到3000人,分布在全球60多个国家和地区。每天都会有各种办公软件远程协作,如googledocs、googlemeet等。
迟到:会有人要求用数字货币支付工资吗?
赵长鹏:最近。因为BNB今年涨了很多。
后来:你怎么交税?
赵长鹏:每个人都应该缴纳自己的个人所得税,然后所有的公司(币安在很多国家有不同的注册实体)都需要缴纳注册地的税。如果你是一个社区,你不必纳税。以太坊社区没有纳税的概念,但公司有纳税的概念。
后来:当你谈到币安时,你用了“公司”这个词,所以你还是一家公司?
赵长鹏:基本上,我们内部从不使用“公司”这个词。我只是在和你聊天时用这个词,因为它更容易理解。我们在内部使用“组织”。我们通常不使用“雇员”这个词作为团队成员。
该公司的许多传统币安是不可用的。我们不需要总部和办公室,也不需要在什么地方注册。但我们可以让一群人一起做事。我们之间有信任和回报。
后期:据我们所知,币安同时使用OKR和KPI,这是集权公司最常用的管理方法。
赵长鹏:有目标并不意味着中心化。
后来:自币安年以来,你的角色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赵长鹏:现在我自己做的事情不多,效率也很低。例如,在过去,我有时被要求批准营销活动,但现在我不必干预低于300万美元的市场支出。
现在我在币安**的价值就是团结团队,吸引强人,引进外部精英。所以最近我打了一整天电话,花了很多时间聊天。
迟到:你也花了很多时间在社交媒体上,你也发了很多微博。
赵长鹏:Twitter是我与社区互动的工具。当我在twitter上发言时,它将帮助我们做一些宣传。这也会帮助我了解社区的抱怨或情绪。
其实我不喜欢在公共场合露面,但为了推广BNB和BSC,有时候会联系以太坊的人,故意把他们混在一起。这种把戏也可以用。他们骂回去未必是坏事。他们互相责骂。当BSC比以太坊年轻时,这对我们是有好处的。
迟到:你对做什么和怎么做的判断似乎是基于理性和利益。如果你认为这是好的,你会做的。
赵昌鹏:我有几个职责:我带领一个团队把工作做好,把整个事情做大。这不一定是一种责任。这是我的使命。我活着就是为了做点什么。
虽然我不喜欢每一份工作,但我特别喜欢整体的使命感。基于这种考虑,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抽象自己。我可以做我该做的事。我很平静,也不是特别兴奋或悲伤。
迟到:这种平静的状态是怎么形成的?
赵长鹏:从小就是这样。我的性格一直很稳定。我不知道如何形成它。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吼过,包括币安被偷的时候。
后来:币安成立前,你换了很多地方,在江苏呆到12岁,然后和家人去温哥华,在东京和纽约工作,在上海创业。这种长期的迁移对你有什么影响?
赵昌鹏:我喜欢很多不同的文化融合在一起,这对币安更加全球化非常有帮助。
我最初被比特币吸引,这也与此有关。当我在东京工作后去纽约的时候,我发现转账很麻烦,也很贵。比特币没有这个问题。我很容易理解,自由度更高,成本更低。
“迟到”:你去过哪里,这对你的性格和思想有很大影响?
赵昌鹏:我最重要的青春期是在加拿大。加拿大是一个**国家,有各种国籍的人。其实,从大陆出去的孩子通常都是和大陆的孩子一起玩。我是个例外。我在中学打了五年排球,当了四年校队队长。校队里有各种各样的人。我有好的白人朋友,韩国朋友,印度朋友和黑人朋友。我的一些中国朋友抱怨种族歧视,但我从来没有感觉到。
迟到:你以前在球场上的风格是什么?竞争激烈,犀利,还是和大家一起玩?
赵长鹏:其实排球队长是一个概念黏合剂。他通常是一个制定者,负责整个领域的组织和协调,不一定是最有进取心的人。我们队里有几个人比我高,比我强壮,比我跳得高,还凶狠地把球击死。不是我杀了球。
文章标题:与赵长鹏深度对话:99%的资产是加密货币,放权的方向是未来
文章链接:https://www.btchangqing.cn/271063.html
更新时间:2021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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