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亿比特币贷款案看比特币贷款协议的合规要点

币圈有一种独特的****方式——借钱。无论是朋友之间的营业额，还是矿工在挖矿过程中用钱交电费。在链方法之前的文章中，我们提到，贷款美元不构成民间借贷？法院判决驳回原告的诉讼请求），以比特币、以太坊、泰达等数字资产为标的物的币圈“借阅”行为虽然被称为借阅，但并非法律认可的“借阅合同”。如果以借款纠纷为由向法院提起诉讼，很可能面临不利局面。然后，在现实中，币圈经常借钱。无论是贷款人还是借款人，如何起草货币借款协议来保护自己的权利？

近日，一桩比特币借贷案被宣判，涉案比特币250枚，市值约1亿。本案判决中反映的一些观点对比特币贷款协议的起草具有重要意义。笔者总结如下（案例附于论文末尾）

协议受法律保护吗？

协议应当以书面形式签订，明确双方的权利和义务。

首先，中国的法律和行政法规没有禁止比特币的持有和合法流通，这是目前的常识。

其次，根据我国民法典第467条第一款的规定，本法或者其他法律没有明确规定的合同，适用本部分总则的规定，可以参照本部分或者其他法律中最类似的合同的规定。也就是说，以比特币等数字资产为借贷对象，基于双方真实意思表示的“货币借贷”合同一旦成立，对双方都将具有相应的合同约束力。合同中相应条款所对应的权利和义务的履行受法律保护。

在北京海淀法院，公布了8起涉及互联网业务的典案例：冯诉A公司合同纠纷案中，有这样一句话：“比特币本身不包含固有价值，比特币持有人必须通过“公开”记录的信息行使占有权、使用权、收益权和处置权以分布式方式存储并通过网络确认的“账簿”（数据库）。鉴于我国现行法律并未将比特币等网络虚拟财产规定为物权法中的“物”，基于法定物权原则，比特币持有人不能根据法律规定主张权利归属。需要注意的是，比特币的交易在现实中是存在的，持有人仍然希望获得利益。在网络环境下的商品交换过程中，比特币的价值取决于市场对比特币作为交易媒介的信心。因此，比特币属于合同法中的交易对象，具有应当受到法律保护的“民事利益”。有关比特币交付的争议可以在合同法中找到。

从法律上讲，协议以合同的形式确立了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如果协议不违反法律，则对双方均有约束力，并依法生效。

货币转移过程中法律风险的防范与控制

明确双方的地址：与传统的银行转账不同，由于比特币等数字资产钱包的地址是匿名的，因此在货币转账过程中需要保证每个环节都是清晰的、无争议的。即：在合同中明确贷款人的出借地址和收款人的收款地址，在合同中实现货币转账过程的“实名制”，这与区块链的伪匿名特征相对应。例如，贷款人通过其比特币地址将比特币转移到借款人的比特币地址。

明确还款方式：目前的做法是借钱还钱、归还合法钱款或双方约定的其他方式。从出借方的角度看，保护自身利益的途径是设立“期权”，即约定几种退钱方式，并将期权交给自己。

例如，当我们帮助一位机构客户起草货币借贷协议时，我们明确表示：

A：甲方有权要求乙方一次性返还x比特币（如乙方已返还部分，甲方可要求乙方一次性返还剩余部分）；B:或要求乙方根据热钱网站（包括但不限于热钱app）一次性归还剩余比特币火币.sh、 火币.gf、 火币专业版202x年X月X日中午12:00，比特币的价格折算为人民币，每枚比特币的价格X百万美元，按上述两种价格中较高的一种支付给甲方。（美元对人民币汇率按中国人民银行202x年X月X日公布的人民币对美元中间汇率执行）；

贷款利息：贷款协议中可以规定利息吗？我想答案是肯定的。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第585条的规定，当事人可以约定一方违约时，应当根据违约情况向对方支付一定数额的违约金，也可以约定损失赔偿金的计算方法因违约引起的。约定的罚款低于造成的损失的，人民法院或者仲裁机构可以根据当事人的请求予以增加；约定的罚款高于造成的损失的，人民法院或者仲裁机构可以根据当事人的请求适当减少。当事人约定迟延履行违约金的，违约方在支付违约金后也应当履行义务。

货币借款协议中约定的利息对双方均有效

逾期未归还比特币的，甲方有权要求乙方赔偿利息损失和其他实际损失。其中，利息损失以XXX时代核准的所有未归还比特币对应价格为基础，按照同期全国银行间同业拆借中心公布的4倍贷款市场报价率计算，从202x日起至实际支付日止；

它涉及法定货币的交换

中国目前的政策是禁止比特币和其他数字资产用于与法定货币交换。

相关部门于2013年12月发布了《关于防范比特币风险的通知》。2017年9月4日，中国人民银行等七部委发布《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进一步明确：“任何所谓的代币融资交易平台，不得从事法定货币与代币、虚拟货币之间的兑换业务，并应不得买卖代币或‘虚拟货币’作为中央交易对手，不得为代币或‘虚拟货币’‘准货币’提供定价、信息中介等服务

个人访问比特币和其他数字资产并不违反现有的法律和政策。任何人都可以合法持有比特币和其他虚拟商品。

另外，从现有的一些案例可以看出，虽然法院在判决书中不能直接对特殊货币定价，但当事人之间的自我约定是可以被承认的。

在上述案件中，仲裁裁决高某返还了等值于数字货币价值的美元，并按照裁决日美元对人民币的汇率结算为人民币，相当于支持变相交换数字货币和法定货币。他涉嫌支持非法销售代币票和非法流通人民币，违反法律强制性规定和社会公共利益的，应当撤销裁定。（**人民法院批准了本案的撤诉程序。）

一方面，上海法院入选2020年全国法院系统**案件，意味着比特币财产属性认定和比特币相关案件司法救济得到**人民法院的认可。另一方面，本案中比特币价格的验证也给了我启示：如果双方就比特币到法定货币的具体兑换方式达成一致，对双方都有约束力。

其他条款

如货币还款的担保责任和纠纷解决的管辖权等可以在协议中约定。此外，由于涉及比特币的案件，当事人往往通过网络进行联系、对接和交易，因此一旦涉及到纠纷解决，设计的交付条款可以有效提高纠纷解决的效率。

参考条款：司法机关或仲裁机构也可以根据本协议约定的通讯地址、电子邮件等联系方式，向接收方发送有关文件和（法律）文件。有关文件、法律文书以电子邮件、传真、短信等方式发送的，一经发送即视为送达。无签名或者拒绝送达的，以送达（法律）文件的日期为送达日期；拒绝直接送达（法律）文件的，送达（法律）文件的人可以拍照、录像，记录送达过程，并予以保留，也应视为送达日期。当事人一方提供错误的联系方式或者未及时告知变更后的联系方式，致使（法律）文件无法送达或者退回的，以（法律）文件退回的日期为送达日期。送达地址的范围包括非诉讼阶段、一审、二审、争议进入仲裁后的再审和执行程序以及民商事诉讼程序。

附：原判书

案例信息：

审判庭：武汉市江岸区人民法院

案件编号：（2020）鄂0102民初1574号

判决时间：2021年2月22日

案由：原物返还纠纷

案件简介：

2018年，Ao与谷开来签署了比特币贷款协议，协议约定Ao将向谷开来借出250枚比特币，期限为一年，自Ao将比特币转让给谷开来之日起计算。同时，双方约定，贷款期满后，顾某应返还敖海250比特币。如果超过一年未归还，未付部分将产生每天0.05%的利息，利息将计入比特币。

随后，Ao根据协议和顾某的指示，通过比特币网络向顾某指定账户（交易平台分配给顾某的比特币钱包地址）交付了250枚比特币。谷开来在收到250比特币后也向Ao证实。

目前，一年的贷款期限已经到期，但谷开来在被催促下拒绝归还比特币。为了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敖某向法院提起诉讼。

法院裁定：

法院认为，我国法律、行政法规并未禁止比特币的持有和合法流通，敖包、谷开来签署的比特币贷款协议是双方的真实意思表示，对双方均有约束力。敖按照协议借给顾某250比特币。在比特币贷款协议约定的比特币借款期限届满后，敖某要求谷开来返还250枚比特币，得到了法院的支持。判决如下：

1、 被告顾某将在本判决生效之日起10日内向原告敖某返还250比特币；

2、 被告顾先生应当自本判决生效之日起10日内，按照应退不退比特币数量×0.05%/日，自2019年X日起至实际退比特币之日止，赔偿原告敖先生损失；

3、 被告顾某无法返还本判决第1项、第2项所述比特币的，应当按照本判决生效日某网络上显示的比特币与人民币的折算比例赔偿本判决生效日确定的比特币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