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喜：比特币是所有泡沫之母吗？

最近，美国银行（bankofamerica）首席投资策略师迈克尔•哈特内特（Michael Hartnett）认为，比特币价格近期的快速上涨，比过去几十年的其他资产泡沫都要快。这些其他资产包括70年代的黄金、80年代的日本股市、90年代中期的泰国股市、90年代末的互联网泡沫和00年代中期的美国房地产。这些泡沫经历了*以上的增长，但随后出现了崩溃。迈克尔哈特内特没有说比特币会崩溃，但他认为比特币看起来像所有泡沫之母。

除了美国银行的这一研究观点外，其他主流金融机构也认为比特币是一种高度投机的产品。网上流传的一张图表显示，比特币的增长率远远高于其他资产。但我认为这样一个简单的类比并不全面，事实上它是非常误导的。

我认为在一张图表中比较这些资产是不合适的。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区别就是不同历史时期和不同市场的流通货币数量。目前，美元在市场上的流通量远远超过历史上任何15个时期。这从根本上导致了当前资产定价与历史资产定价的差异。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比较比特币与特斯拉的快速增长更为合适。现在市场上有些观点认为比特币和特斯拉是泡沫。这样的比较有比较合适的依据。

我们可以看到比特币、特斯拉和标普过去两年的走势。特斯拉的价格增幅远远超过标普，比特币的价格增幅也远远超过特斯拉。虽然两者都在短时间内实现了快速增长，但它们的价格基础却完全不同。特斯拉需要确保其季度收入符合投资者的预期。特斯拉每季度收入的持续增长是其股权的定价基础。这是因为市场使用贴现未来收入的方法来确定特斯拉股票的价格。但是比特币是不同的。比特币本身就是它的价值所在。比特币具有刀具类属性。它可以作为一种储存和传递价值的工具，但它的价值是完全由市场来决定的。其定价机制与艺术品更为相似。价值的大小完全取决于其认可的市场有多大。因此，如果特斯拉的收入增长不如预期，其股价就会下跌，即价格泡沫破裂。但比特币 2100万件的总量永远不会改变，而且一直如此。它的价值完全由市场决定。从上图可以看出，比特币的市场认知度明显越来越强。

过去两年，投资比特币的用户开始从零售用户增长到机构用户。但即使在今天，参与比特币交易和持有的机构用户也非常少。但特斯拉作为普通股，任何零售和机构客户都参与了购买。而特斯拉股票的主要交易员应该是机构客户。众所周知，市场上的资金大多掌握在机构手中。所以从资金流入来看，我认为比特币还有非常大的长期增长空间。现阶段，在主流金融机构看来，比特币要么仍是无用的投机工具，要么是高度投机的资产，因此这些机构不会将资产投入比特币。持有这些反对意见的有巴克莱银行、美国银行、富国银行、联合信贷银行和瑞银（见我的文章“比特币会像瑞银所想的那样归零吗？”）。他们公开发表的观点实际上很有代表性。因此，可以认为主流金融机构仍不认可比特币为可投资产品。那么比特币会比现在的价格降吗？我不这么认为。

无论是比特币还是常规证券产品，投机力量在任何交易产品中都扮演着重要角色。投机性力量方向的改变将导致价格方向的改变。对于比特币，投机资金的比例远远高于常规证券。此外，由于目前比特币衍生品交易中存在高杠杆率，也将导致比特币价格出现实质性波动。因此，比特币未来极有可能出现高波动。不过，近两年来，市场对比特币的认可度也越来越高。这种认可也通过资金来表达，即越来越多的资金流入比特币。而且长期持有人越来越多。这种投资决策不同于主流金融机构的投资决策。因此，资金流入可视为不受主流金融机构负面判断的影响。那么，未来这些负向金融机构是否会将资金投入比特币？我认为可能性越来越大。

比特币的出现是由中本宗提出的，因为他不满现有的货币生成和流通机制。它是一种与现有法定货币竞争的产品。比特币的产品设计与法币有本质的区别。因此，为了满足市场价值储存和价值转移的需要，比特币与法币形成了差异化竞争。因此，如果现有法定货币的流通出现问题，那么比特币肯定会受到市场的欢迎。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在委内瑞拉、黎巴嫩和阿根廷等存在法定货币问题的地区，当地对比特币的需求肯定会上升。这种因果关系也适用于全球范围。最近，美国市场的普遍观点认为比特币是对冲美元过度发行的工具（见我的文章“比特币是美元**的竞争对手”）。因此，越来越多的资本将流入比特币。这种流入趋势在未来不会改变。

美国新政府的金融监管立场将更加支持比特币，这将进一步推动比特币成为主流资产类（见我的文章“比特币 ETF申请是新任sec主席需要立即回答的问题”）。因此，更有利于资金流入比特币。因此，比特币未来仍有非常大的上升空间。这也是为什么市场上许多人对比特币的未来价格上涨抱有非常乐观的预期（参见我的文章“比特币的合规溢价表明了什么？”）。而这些预测来自花旗银行和摩根大通等主流金融机构。大盘方面，参与比特币业务的个股大幅增长也表明比特币有很大的增长空间。例如，支付宝和微策略在提供比特币交易服务或购买比特币后，或是格雷信托的交易溢价后，价格大幅上涨。这些都是美国机构用户认可比特币的具体表现。因此，我认为未来会有更多的机构资金流入比特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