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的一种新解决方案：市场博弈模式与链上最优解

中央银行的全称是“中央银行数字货币”。中央银行数字货币是中央银行货币的电子化形式，可供家庭和企业用于支付和存储价值。

2014年，中国开始对数字货币进行深入研究。2019年，国务院正式批准研发数字人民币（DC/EP）。数字人民币是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的、由指定经营机构操作、向社会公开兑换的可控匿名支付工具。它基于广义账户体系，支持银行账户的松耦合功能，相当于纸币和硬币，具有价值特征和法律补偿。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就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进行了“伟大”的对话。探讨了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的模式、发展趋势和应用路径。所有参与者均植根于区块链相关领域，具有多年海外业务和金融投资行业的专业背景，直接参与和研究央行的数字货币和稳定币。

各位嘉宾及精英观点：

※琥珀集团CEO吴彦宏：

加密金融已经进入2.0时代。数字货币不仅是货币的数字化，其商业模式的可塑性和可扩展性也完全不同。

新一代中央银行数字货币是加密资产中越来越重要的资产类。它具有许多新的特性，如可编程性和可扩展性。它的应用完全不同于传统的数字货币。它的应用范围更广，包括终端用户、终端受众以及使用它的企业。

目前，随着基础设施和监管体系的完善，人们对央行数字货币存在的疑虑将逐渐消失。

未来，所有金融机构和银行最终都将转为科技公司。

※Algorand基金会首席执行官肖恩•李：

目前，中央银行数字货币有国家主导和基金会主导两种形式。目的是通过区块链技术提高效率和透明度。同时，也有政策监督的考虑。

各国都在努力发展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从美国的角度来看，它不一定需要发行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这足以支持一个稳定币体系，如美元兑美元。这样他们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观察其他国家的反应，然后美国就一定会有一套新的可以适用的法律法规，从而回到“一哥”的地位。

李凡凡，chainchain DD总裁

美国联邦银行和联邦储蓄协会可以使用公共区块链和稳定币进行结算。核心是利用公共区块链完成验证、存储、记录和结算。到目前为止，美国从未正式发行过数字货币，也没有说它将是一个美元实体。但事实上，USDT、USDC和Dai已经默认能够在银行账户中进行支付和结算交易，这可以被视为合规的数字稳定币。

从央行数字货币的公链思维来看，官方没有必要发行以法定货币为价值锚的特定数字货币。只要把加密市场迄今为止游戏参与者的合规性纳入整个监管追溯框架，我们就可以利用当前市场化的理念，使以美元为**价值锚的“央行数字货币”能够在美国所在的世界各地迅速普及美元可以流通。

未来，央行的数字货币要想真正达到其可扩展的预期，首先必须摆脱银行的账户思维，包括我们现在看到的所有第三方支付和所有移动支付核心系统。科技金融机构化的趋势是必然的，资产会流向更有价值的地方，或者说是回报率更高、更安全、更可控的地方。

从银行层面看，银行会有变化，因为整个主流商业银行都是央行数字货币的双层分销网络。利用这个机会，我们可以发展更多的协商金融衍生品。

何一凡，北京红枣科技有限公司CEO

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有三个属性

首先，它必须是匿名的或允许匿名的。

第二，任何中间人都不需要为资金转账进行点对点支付。

第三，它可以在没有任何人控制的情况下流通。

未来5-10年，央行数字货币仍需各央行研究、调整和推广。在这个过程中，稳定币完全有可能开始锚定法定货币，然后开始大规模流通。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的发展将从电子支付开始。最终，所有个人资金将*安全，*私人，*流通，没有任何中间人，并将在法律的前提下在全球自由流通和兑换。

以下是通过链接编辑的对话实录：

专题一：数字货币与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的概念及区别

何一凡：首先，讨论一个概念：什么是数字货币？电子支付和电子支付有什么区别？合法的数字货币有什么区别？

李肖恩：CBDC有很多种类和形式，比如国家直接主导的项目，企业与国家合作开发的项目，或者跨国项目。

目前，CBDC主要有两种类。首先是国家主导的中央银行数字货币，它与市场上流通的法定货币具有相同的性质。第二，据我所知，采用了基金会领导的形式，希望利用市场流通和人们的兴趣推广，从而引导领主及时调整经营形式，但仍然是一种国家数字货币。

无论是国家主导还是基金会主导，他们都希望通过区块链技术提高效率和透明度，同时，他们也有政策和监管方面的考虑。

我相信在2021年，可以看到国家之间会有进一步的交流和项目的变化。

迈克尔•吴：实际上有两层概念。当我们谈到数字货币时，无论是央行的数字货币还是数字货币的名词概念，我认为有一个误解，混淆了两个不同的概念。

首先是所谓的货币数字化，它已经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例如，一旦银行的簿记是电子的，它就被数字化了。同样，电子支付也属于这一范畴。在本质上，它仍然依靠传统的银行系统以电子方式记录所有信息。这是我理解的“货币数字化”的第一个层次。

Layer2数字货币或央行数字货币，包括我国发行的DCEP、其他国家发行的CBDC，以及非**数字货币，如Facebook Diem。这种真正的数字货币和数字货币有什么区别？

我认为它们之间的区别在于，从创造方式到整个货币的性质，它远不止是一种货币。其商业模式的可塑性和可扩展性是完全不同的。

我们认为加密金融已经进入了2.0时代，这意味着它对加密资产有了更广泛的定义。事实上，加密资产这个更宽泛的定义一直在发生，很多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从最早的加密资产（如比特币、以太坊）到美元稳定币，美元稳定币实质上就是通过上述方式将传统资产转化为加密资产。成为加密资产后，不仅具有很大的流动性，而且具有更优越的实用性和更大的商业模式创新可能性。把它放在链上，它具有可编程性，可以有自己独立的业务生态，比如各种需求中心化协议。那么，央行的数字货币，比如****批DCEP，就是一个智能合约和可编程的，包括与BSN等区块链服务协议的合作，具有很大的可扩展性。

我们认为，这种新的中央银行数字货币是一种越来越重要的资产类，在加密资产中更具普遍性。它有许多新的属性——可编程性和可扩展性。它的应用完全不同于传统的数字货币。它有更广泛的应用，包括对最终用户、最终受众和用户的应用完全不同。

第二，海外扩张。加密资产自然有一个属性。作为一种存在于互联网上、依托互联网技术的资产，它具有跨境性。因此，无论是各国的区域贸易结算还是全球资产的重新定价，都具有潜在的意义。

就像互联网改变了传统企业一样。传统企业别无选择。有了互联网，成本将降低，用户将用脚投票。如今，这种区块链加密金融技术也正在给金融业带来革命性的变革。

目前，人们的感知并不那么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其基础设施的完善，越来越多的应用和新的Layer2商业模式的建立，人们会感受到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凡凡：最近有个热点新闻。美国货币监理署（OCC）表示，联邦银行和联邦储蓄协会可以使用公共区块链和稳定币进行结算。这个消息的核心是利用公共区块链进行验证、存储、记录和结算。

从美国的角度来看，迄今为止，美国从未正式发行过数字货币，或者说是美元实体。但事实上，USDT、USDC和Dai已经默认能够在银行账户中进行支付和结算交易，这可以被视为合规的数字稳定币。

从央行数字货币的公链思维来看，官方没有必要发行以法定货币为价值锚的特定数字货币。只要把加密市场迄今为止游戏参与者的合规性纳入整个监管追溯框架，我们就可以利用当前市场化的理念，使以美元为**价值锚的“央行数字货币”能够在美国所在的世界各地迅速普及美元可以流通。

在这种思维方式下，它是一种去中心化的、公链思维的央行数字货币。而我国的数字货币更像是一种法定货币的数字化，但它具有很好的发展前景，包括可编程性、迭代性和可扩展性。从中国的角度来看，政府从中央政府的角度发布了两个激励级别的发行，包括我们潜在的运营商和潜在的大工厂，创造更多的应用场景，发行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进行普及和推广。这可能对中国或人民币有更好的分销效率和效果。

央行数字货币的价值基础在哪里？到目前为止，市场可分为两类，一类是以原始数字资产为锚定的数字货币，即央行的数字货币，即央行的稳定币；另一类是以法定货币为锚定的央行数字货币。现在可能没有任何线索和区别，但未来，支付端、应用端和跨境支付端真正达到效果时，会有巨大的区别。

根据一些原始的数字资产是作为锚还是法定货币作为锚，未来将有两种完全不同的支付方式和资产。由于这些差异，它们的信用扩张性将发生很大的变化。

肖恩·李：我个人认为，从美国的角度来看，它不一定需要发行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这足以支撑一个成熟稳定币体系，比如USDC（USDC）。这样它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观察其他国家的反应，然后美国一定会有一套新的法规来适用，从而回到“一哥”的地位。

何一凡：人类社会最早使用现金，而且已经使用了几千年，这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么什么是现金？你拿在手里。钱是我的，别人拿不走。当我去付款时，我的付款行动将完成我们今天所说的结算。

但这种交易流通性很差，跨省甚至跨境交易效率很低。因此，银行系统和电子支付系统应运而生，便利程度大大提高，包括国际swift。虽然速度很慢，但可以使国际汇款实现，几个月内可能发生的事情缩短到几天，这是人类社会的巨大动力。但这个系统实际上抹杀了现金的属性。事实上，金钱的所有权和控制权并不在你手中。为了利用银行的服务省钱，然后他用你的钱赚钱。所以你在资金的控制和处置上有问题。

其次，结算或支付需要通过中介机构，即银行之间或银行之间。这也导致了支付过程中的额外环节，增加了我们的成本和时间。在我看来，**的支付方式仍然是手中有现金，但所有的结算和流通都能像电子化一样迅速地解决这个问题。我认为央行的数字货币发行实际上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

首先，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是法定货币，就像我们手中的现金一样。它有三个属性

首先，它必须是匿名的或允许匿名的。第二，任何中间人都不需要为资金转账进行点对点支付。现在银行破产了，根据中国法律，你只能拿回50万元。除去中间人后，银行是否破产与我无关。所以我认为这是金钱回归本质。

第三，它可以在没有任何人控制的情况下流通。事实上，我认为央行数字货币的最终形式应该是这样。现在，区块链是最合适的技术，也是最容易实现的以它为基础的技术。

金融的发展一定是缓慢的，比如互联网。互联网10年后，各大银行纷纷拥抱互联网，通过互联网提供服务。

央行对数字货币采取什么样的路径？刚才，我们提到了它的资产锚定。凭借其独创性，中国的DCEP迈出了第一步，但离我们的最终目标还很远。由于其目前的整体结构仍然是账户余额制，只向央行开立账户，不开展商业银行业务。换言之，如果商业银行倒闭，我们可以得到保护。

但即使是双网下结算，仍有登记行为，也就是说，仍需要中间资金配套。中央慢的时候，百姓走得快是稳定币的方式吗？如果在未来三年，全球200个国家中有150个国家直接成为最终的中央银行数字货币，我认为没有必要建立稳定币。

未来5-10年，央行数字货币仍需各央行研究、调整和推广。在这个过程中，稳定币完全有可能开始锚定法定货币，然后开始大规模流通。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的发展将从电子支付开始。最终，所有个人资金将*安全，*私人，*流通，没有任何中间人，并将在法律的前提下在全球自由流通和兑换。

议题二：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的信任体系

肖恩·李：我们都有一个问题，就是对新兴金融体系的“信任”。比如，如果我们利用各大商业银行，我们至少可以互相联系解决问题。在以区块链为基础架构的去中心化货币出现之后，普通消费者的这种“信任”从何而来？

何一凡：首先，目前的货币体系已经脱离金本位货币体系，金本位货币体系完全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事实上，目前的货币体系是*基于你对国家体系的“信任”。

未来，对于国家央行的数字货币或基于法定货币的稳定币，也有一些像我们这样的虚拟货币，它们不锚定任何东西，而是基于共识价值。就像现在买东西一样，你选择大工厂还是小工厂？我们相信大工厂的产品质量，但是大工厂的产品会更贵，而小工厂的产品可能便宜而且容易使用。我相信会有各种形式的数字货币供您选择。这也在于货币流通。例如，香港的支付可以采用各种形式，如美国元、香港元和日元。这种选择是基于对货币的“信任”和它将永远存在的信念。

迈克尔吴：法定货币是一种信用货币。其背后的实质是政府的信用，是每个人对政府货币体系和整体偿债能力的信心。

另一个层次是对使用体验的信任。目前，当资产通过银行时，就变成了手机上的实体。如果有问题，可以联系银行客服。然而，去中心化的数字货币管理着自己的钱包。如果私钥丢失了该怎么办？这一阶段类似于早期颠覆互联网商业模式造成的混乱。后来，电子商务蓬勃发展，大家默契地认为，从监管机制到商业服务，都有一整套完善的体系。

随着时代的进步、技术的进步以及整个商业体系和基础设施的完善，默契的公众的感知会越来越清晰，就像我们认为银行体系是完善的一样。目前，许多科技公司都在探索如何把一个复杂的系统变成简单可控的系统。

经过这些基础设施的完善，人们的认知和信任度会不断提高，越来越认为这东西是安全的。在某些环节出现问题的概率可能还是有一定的，但是概率会越来越低，导致人们默认这个东西是安全的。我对它有信心，我愿意使用它。我相信，在未来5-10年内，您将非常熟悉央行数字货币的整个基础设施，包括其背后的信息。那时，你可能会认为钞票不安全，它们会丢失或被盗。另外，随着基础设施的不断完善，也会有相应的监管制度来应对。

我认为很多不信任其实是陌生的，门槛太高，因为这些基础设施并不完善。当所有的设施都完善了，门槛大大降低了，人们自然会对它们充满信心。

李凡凡：如果我们想“信任”，我们将来会经历一个混战的阶段。我们将看到关于数字货币的各种研究和讨论，包括矛盾和跨链支付。然而，未来可能只会出现少数核心的合法数字货币，可能会出现一些联盟链或公链的思路。

另一方面，还有其他商业和社会机会。这些数字货币锚定在原有的加密稳定资产上，即稳定币，将继续在市场上诞生。它就像全球海洋上的公海。你不能把它完全纳入监管行业。但毕竟，它必须把整个世界的流动性联系起来，所以它总是需要一个公海的角色来扮演这样一个主要的资产，一个稳定币作为锚，或者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一个类似央行数字的稳定币。

此外，从微观层面，人们如何看待央行发行的数字货币？我发现央行的数字货币似乎与支付宝和微信没有本质区别。因为它涉及到可扩展编程的未来，包括隐私或支付和离线支付的便利性，移动支付和第三方支付在本质上没有根本区别。那么根本的区别是什么呢？事实上，这是会计思维的差异。

未来央行的数字货币要想真正达到可扩展的预期，首先必须摆脱银行的账户思维，包括我们现在看到的所有第三方支付和所有移动支付核心系统。

在真正的金融时代，我们可以真正控制自己的资产、数据和资产流向。即使我们将来可能需要利用一些资产或扩大资产的信用，我们也可以把钱包里的资产抵押出去，实际做一些金融衍生品。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为老百姓资产保护自己的利益，只要你能上网，就可以用金融数字系统来满足所有支付和财富转移的需求。

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确实感觉不到太多的实际变化，但这背后的逻辑是翻天覆地的。只是到目前为止，我们可能还没有考虑到这个逻辑，或者对它研究得太深入了。现在我们还在讨论。

议题3：央行数字货币和新金融体系对银行的影响

何一凡：其实对于个人来说不是很明显，但是对于公众来说是完全不同的。目前，收支存在时差，无论有多快的中间商，数字货币都能真正实现点对点支付和实时记账。

另外，我还有一个考虑。当技术发展到后期成熟阶段，作为一个公司，我有上千个供应商，上万个客户，都是公对公的。在这种情况下，整个金融体系可以完全脱离银行。

这就引出了下一个问题。如果将来发生这种情况，银行会怎么做？银行会被淘汰吗？

吴彦宏：在不同国家不同的监管部门和分支机构下，银行现在实际上扮演了很多角色。在大多数发达国家，银行扮演着综合性的角色，即是你的资产受托人和支付结算方，还包括各种后端金融服务，如投资产品、理财产品等，它甚至对用户进行分级，提供各种金融服务，并对资产进行专业管理。银行的这些不同功能现在逐渐被技术所取代或重复。

从本质上讲，央行数字货币的使用，并不是企业本身撤走了银行，而是企业应用这一技术来替代银行的托管功能和结算功能。然后，银行的其他功能也可以通过其他技术进行迭代。当然，技术和所有者是两个相对独立的东西。技术的拥有者也可以是银行，技术的使用者仍然可以是银行。银行可以成为科技公司，银行可以成为金融科技公司，银行甚至可以成为智能合约或协议。

2011年，高盛CEO曾表示，高盛是一家科技公司，不再是银行。我认为这是非常有远见的。所有金融机构和银行最终都将转为一家科技公司。

肖恩•李：金融机构多年来一直在向科技公司转，但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我相信这是一个必然的方向。比如，今年的疫情也对经济产生了很大影响。我们还可以看到，一些银行会在报告中提到技术的重要性。因此，我认为这是一条必然的路线。

关键在于银行业能否走出去，突破这一概念，用区块链的新技术架构重新构建一些现有产品。这可能是下一步相对难以实施的工作，但我相信，今后肯定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李凡凡：包括来自纽约的科技公司在内的大银行，当年一直在谈论金融公司的科学化，包括第三方支付和移动支付。在颠覆银行储蓄的业务中，首先，我认为这种趋势是必然的。它的一些资产会流向更有价值的地方，或者那些回报更高、更安全、更可控的地方，这是毋庸置疑的。

其次，从银行层面看，银行会有自己的变化，因为整个主流商业银行都是央行数字货币的两级分销网络。利用这一机会，他们可能会开发更多约定的金融产品，以满足可控总准备金不会大量流出的需求。

第三，我们可以采取一些监管措施，确保规范化资产流动的方向能够在我们自己可控的范围内。
对于最近比较热门的灰度，我和其他人讨论了在中国未来的可行性范围内，是否有可能探索出一种既能接受加密资产又能接受灰度的迭代产品。结论会比较悲观，需要进一步推广。

一是推动自己向技术和产品创新的方向发展；二是加深监管部门和合规机构的认识。如果我们在同一层面上不理解这个问题，很可能会导致效率的倒退或一些恶作剧。

因此，从中长期来看，我还是相信中国目前的决策机制和效率一定会迎合新技术的发展方向。但同时，我仍然不认为银行在未来5-10年内会在这个环节被取代。毕竟，到目前为止，它的规模还是可控的，相对较小。

第三，即使其规模呈爆炸式增长，也会有更好的机制来保护、发放牌照，或者释放一些监管合规机制，以弥补可能的外流风险。

何一凡：其实人民币国际化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我们有外汇管制。当你还有外汇管制的时候，你就不能实现自由兑换。人民币国际化只能让其他国家直接使用人民币。要实现这一战略，数字货币是最有可能的。

但这项技术是一把双刃剑，也就是说，在人民币不够灵活的情况下，许多企业今后可能会直接使用他国央行的数字货币与外国在华商业伙伴结算，因为它不再通过银行。不过，至于央行的数字货币，如果有的企业完全用美元做生意，就会出现两个中国企业最终用美元结算的情况。

现在我们的监管机构需要看到其他国家和中国的现实，这最终会导致一场博弈，央行的数字货币真的可以让人民币走出去。但你们的步骤和战略要点应该如何安排呢？如果我们做得不好，就会产生负面影响。

因此，监管部门确实需要考虑在五年或10年内，中国企业不应使用香港元的数字货币或美国元的数字货币直接在中国结算。

李凡凡：现在，央行的数字货币实际上在中国的政策中有一个隐藏的优势。一个月来，大家都注意到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到了需求侧改革。

大多数人可能都有他的理解。在我看来，这可能对央行的数字货币暗中有利。从本质上讲，在中国，我们可以看到谁是发行纸币的主体，未来可能会出现什么样的权力分化和变化。可能有三个部门。首先无疑是中央银行，它负责整个货币管理、发行、研究和监督职能。

第二，你可能没有注意到，需求侧改革衍生出的另一个核心部门是财政部。对于中国大部分大国债而言，只有财政部拥有最完整的数据，对需求侧的需求最为了解。但央行可能无法获得这些数据。

第三部分，与前两个强势部门相比，可能话语权较弱，这就是国家发改委锚定的大项目审批和预算孵化职能。

未来，我们需要看到央行的数字货币如何继续发展。其实，我们需要关注财政部的水平，关注我国主要发债和需求侧的水平，关注货币发行、货币调控的水平，关注我国大项目的产生和配置。哪一个在数字货币的表达上更有发言权。

三个部门之间的协调和效率将在未来实现，这可能会影响我国数字货币普及的进程和速度，以及数字货币的规模。我们都可以关注中央银行。毕竟，央行只是货币和财政利益的输出。但别忘了，中国还有财政部这个强大的部门。

话题四：展望2021年

肖恩李：从技术角度看，我们今年的交易速度已经达到每秒44.6万笔。其实，最重要的是吸引一些大项目。如果你稍加注意，我们正在与稳定币和CBDC进行大量合作。我们相信这些项目的需求**巨大。

我们希望从生态系统平台上，建立一个自动兑换外汇的兑换功能。我们邀请我们生态系统中的一些合作伙伴生产更多的金融产品。

Michael Wu:我们在2020年10月底推出了我们的产品矩阵，从面向全球个人C端用户的amber app到面向机构专业终端用户的amber Pro，以及我们全年24小时7天的专业服务团队。通过我们的产品矩阵，我们希望继续发挥我们的作用。

琥珀集团的定位是“您的加密金融之门”。我们希望成为越来越多用户的桥梁和合作伙伴，从基金机构、企业、高净值用户到全球个人用户，进入加密金融领域。我们将陪伴您从加密资产的投资和配置，到加密金融加密资产的应用，管理您的整个资产组合，管理您的投资行为，再到支付加密资产或加密货币的消费和使用。

李凡凡：今年是在更大范围内进一步弥合中美或其他国家加密资产与数字货币之间的鸿沟，更好地打通相互沟通交流，甚至相互借鉴的渠道和脉络。

二是与BSN的合作。希望从产品和实际的行业推广水平上，能够更好地将区块链应用于北京、江苏、海南等地，尽快赋予其实用的商业价值。在实践层面，没有什么比利用区块链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的传统思路和方案更好的了。我们需要这样一个案子来打破这种局面。

何一凡：我个人认为，支付会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最直接的例子就是支付宝和微信，它们催生了中国移动互联网的众多商业模式。

稳定币和央行数字货币作为支付属性，经过大规模流通后，将带动几乎所有的信息产业和信息系统。无论是银行、企业还是政府都会使用区块链技术与这些数字货币连接。

央行的数字货币必将成为未来整个区块链产业的**推力。即使通过央行的数字货币，公链的虚拟货币也将逐步与线下资产脱钩，振兴整个产业。它既是投资属性的共识价值，也是传统经济的价值。在这种情况下，整个行业将蓬勃发展，央行的数字货币和数字货币将成为核心产业，成为以合法数字货币为基础的稳定币，一切都能过关。

这是我们BSN在2021年的核心项目。构建基于CBDC的支付层和基于BSN的稳定币。这样，也可以访问许多信息系统。无论未来每家银行将获得何种稳定币，我们都可以通过我们的**开户、转账和兑换。目前，BSN已与一些大银行和科技公司联手，进入了实质性的设计和研发阶段，力争在6月至8月推出试用版。届时，可能不会有央行的数字货币，但一定会有一些稳定的大货币进来。

**，让我们谈谈钱。货币产生的原因实际上是将生产力转化为产品，最终成为我们所需要的。作为媒介，它表现为货币属性。随着货币的发展，流通速度必须越来越快，所有权必须越来越强，安全性必须越来越高。

根据这些特点，央行的数字货币的确是下一阶段。但如果你有兴趣进一步思考，思考50年，货币未来会有什么样的属性？200年后会是什么样的属性？将会有无数的机会。如果你多研究它，花更多的精力在它上面，你会想出许多创新点，甚至会使人类社会发生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