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行数字货币对商业银行的影响分析：客户边界、活期存款稳定性与货币创造

作者：易歌、马书月、李洪亮、张晓茹、张新宇

随着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发展，世界已进入大数据时代，我国商业银行的生态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竞争形势的变化、客户的金融需求和监管体制的变化都对商业银行的生存和发展提出了巨大的挑战。为了提升服务供给能力，有效提升商业银行的核心竞争力，商业银行应该加强自身的竞争力，商业银行有必要进行数字化转，以促进自身的成长和进步。本文主要研究了数字货币及其对商业银行的影响，阐述了数字货币的相关概述、商业银行的客户边界、活期存款的稳定性和货币创造。

介绍

随着世界经济的共同发展和互联网技术的进步，全球经济总量的跨越式发展也带动了全球经济结构的优化和变化。在这方面，大多数国家在支付领域追求更高水平的升级。数字经济与实体经济的全面融合，也加快了传统货币体系转升级的步伐。海量存储、安全交易、数据分析等技术的日益成熟，也为合法数字货币的发行提供了有力的支持。各种数字货币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在世界范围内的应用也在加速。尽管货币的技术共识、规则共识和安全共识还不成熟和完善，但它们仍然引起人们的关注。

中国人民银行率先开展央行数字货币试点。中央银行的数字货币DCEP（digital currency electronic payment）字面意思是数字货币和电子支付工具。中国中央银行数字货币是由中国人民银行发行、指定经营机构经营、面向公众兑换的人民币数字形式。它基于广义账户体系，支持银行账户的松耦合功能，相当于纸币和硬币。它是一种可控的匿名支付工具，具有价值特性和法律补偿。

随着互联网信息技术的发展，世界已进入大数据时代，我国商业银行的生态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竞争形势的变化、客户的金融需求和监管体制的变化都对商业银行的生存和发展提出了巨大的挑战。为了提升服务供给能力，有效提升商业银行的核心竞争力，商业银行应该加强自身的竞争力，商业银行有必要进行数字化转，以促进自身的成长和进步。数字人民币给商业银行的数字化转带来了机遇和挑战。

数字货币的发展将对经济发展和商业银行产生重要影响。因此，我们应该顺应时代潮流，分析数字货币的特点和本质，研究其对商业银行的影响。本文主要从数字货币的相关概述、商业银行的客户边界、活期存款的稳定性和货币创造等方面研究了数字货币及其对商业银行的影响。

数字货币概论

发展历史

近年来，随着比特币、Libra等虚拟货币的出现和电子支付的普及，为了保证支付的安全和金融体系的稳定，一些国家的央行开始研究引入合法的数字货币。法定数字货币是指由国家法定货币发行机构发行的具有国家信用背书和无限法定赔偿能力的电子货币。中国人民银行较早开展了数字货币的示范研究，并开展了实质性的发行和推广工作。

2014年，中国人民银行成立了法定数字货币研究小组，论证发行法定数字货币的可行性。经过6年的分析论证、技术研究和风险规范，2020年4月，将在深圳、苏州、雄安新区、成都和未来冬奥会进行内部封闭试点。

2020年10月，央行启动数字人民币红包试点，意味着数字人民币的试验进入“半开放”阶段。

表1近一年央行推进数字人民币相关重要活动概况

的特点

1双层运行机制

第一层次：中国人民银行，统筹限额标准、全信息管理、数字钱包管理和基础设施建设；Layer2次：指定商业银行，提供数字人民币兑换业务；其他商业银行和非银行支付机构，其中可以承接流通服务的，可以理解为2.5级。

商业银行将*的准备金支付给中国人民银行，中国人民银行给予商业银行同等数额的数字人民币，然后用户通过现金或存款向商业银行兑换数字人民币。如果说中国人民银行是直接面对用户，那么中国人民银行就需要面对中国所有的消费者，因此需要设计一个既能满足用户体验又能满足高性能要求的系统。因此，**的方式是由市场经济决定的，也就是说，将终端用户交给商业银行或机构，充分发挥市场竞争的作用。

来源：关于央行数字货币的一些思考（范逸飞），数字人民币M0定位的政策含义分析

图1两层操作系统下的数字人民币操作模式

2央行在技术上保持中立

中国人民银行数字货币研究所所长缪长春在致辞中透露，中国人民银行数字货币研究组在第一次研究央行数字货币时，就已经做出了一个完全采用区块链架构，但基于现有基础的原技术上，它不能满足零售级的高并发性要求。因此，归根结底，央行将保持技术中立，不预设技术路线或依赖某项技术。也就是说，只要商业机构能够满足央行对数字人民币的技术规格和用户体验的要求，就可以采用任何区块链或传统技术。没有技术路线，意味着只要央行的数字人民币技术成熟，商业银行就可以迅速与之对接，这将大大缩短数字人民币的推出时间，抢占世界先机。

3数字人民币主要取代M0

（1） 数字人民币定位为M0的部分替代品，其功能和属性与流通中的现钞完全相同。实质上是中央银行（不是支付机构）对货币持有者（居民或企业）的债务，具有无限的法律补偿。M0数字化是货币发展规律和支付需求规律催化下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批发资金依托支付系统实现电子化，支持M1和M2流通的银行间支付清算系统（如大小额支付系统和网上支付的银行间清算系统），商业银行内部银行体系和非银行支付机构等支付体系不断完善和升级，更好地适应了经济发展的需要。用数字人民币代替M1和M2不仅无助于提高支付效率，而且会造成现有系统和资源的巨大浪费。然而，电子支付工具建立在现有银行账户紧耦合模式的基础上，公众对匿名支付的需求无法得到充分满足。因此，电子支付工具不能完全取代M0。

（2） 价值转移可以不依赖于现有的银行账户体系，即银行账户松散耦合的特点来实现。这意味着用户在使用数字人民币时不需要绑定银行账户进行转账支付，对那些身处贫困边远地区、缺乏传统金融基础设施（银行）的海外人士具有很强的吸引力。

（3） 不收取利息。

安全

1安全

防止任何一方在经营活动中更改或非法使用数字货币的要求，更多地体现在对数字人民币使用的监管上，甚至是对非法交易的终止上。

2不可重复成本

这意味着数字货币只能使用一次，重复成本很容易被发现。

3可控匿名

即使商业银行和商户相互勾结，也无法追踪数字人民币的使用情况，即除数字人民币发行人（中国人民银行）外，其他机构无法追踪用户的购买行为。

4不可伪造性

除了发行人，我们不能伪造数字货币。只有央行私钥签署的数字货币才是真正的数字人民币。

5公平

支付过程是公平的，它保证了交易双方的交易过程不是成功就是失败，即满**易原子性。

6兼容性

数字人民币的发行和流通，应尽可能多地指现金的发行和流通。数字货币的使用应当符合现行有关现金管理、反洗钱和反恐怖融资的各项规定，中央银行数字货币的大额和可疑交易可以向中国人民银行报告。

与电子支付的比较

数字人民币是数字人民币现金，由中央银行结算，具有法定补偿。数字人民币支付是直接支付的第一层次。支付宝和微信支付是第三方支付方式，由商业银行存储，破产风险概率最小。没有法律赔偿。因此，用户不能支持支付宝或微信支付。数字人民币也可以实现比支付宝和微信更高的线下支付。

表2数字人民币与电子支付比较

商业银行客户边界

（1） 数字货币的实施有助于商业银行提高支付领域的市场份额

目前，支付宝、微信等三方支付平台在国内支付市场占有较大的市场份额。虽然商业银行一直试图通过创新支付技术、加大营销和优惠力度、改善支付场景等手段，提高支付结算领域的市场份额，但由于客户细分的存在，经验不足，结算系统运行效率低下，商业银行仍处于市场化阶段。目前，效果甚微。与传统商业银行支付结算相比，数字人民币支付结算将有效解决客户细分、体验差的问题。

一方面，传统商业银行依靠银行账户进行支付结算时，客户需要下载和使用特定的商业银行应用程序，这将导致一些客户难以掌握操作流程，客户覆盖范围有限等问题；而数字人民币采用账户松散耦合模式下，用户可以使用数字货币进行交易，无需绑定银行账户和登记个人信息及结算活动，即降低了使用门槛，有效解决了客户细分的局限性。

另一方面，为充分调动各运营机构的技术创新积极性，预计央行在发行数字人民币过程中将保持技术中立，参与数字人民币发行的商业银行和市场机构自主选择技术路径，有利于商业银行充分自由竞争，并进一步推动商业银行不断完善交易支付结算技术，提升客户体验。

与第三方支付平台相比，数字人民币拥有更高效、更安全的交易结算系统。第三方支付本质上是基于银行账户的电子交易结算，但银行账户的电子交易结算较为复杂，结算时间较长，结算效率较低。相比之下，数字人民币交易采用点对点实时结算，省去了中间对账、复核等环节，使交易结算更加便捷。此外，数字人民币的交易结算依赖于央行和商业银行强有力的系统支持，其安全性远高于第三方支付平台。

（2） 数字货币的实施有利于商业银行业务边界的拓展

商业银行可以以支付结算为突破口，提供个性化的网上综合金融服务。目前商业银行只掌握客户的银行账户交易数据，不掌握客户的线下现金交易数据。数字人民币的推广，将目前的线下现金交易转移到网上数字钱包，使商业银行能够掌握客户现金交易和账户资金交易的全闭环现金流。这将有助于商业银行应用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根据客户的资金全流量，准确分析客户的风险偏好、资本特征和资产分布，推出涵盖理财、基金、股票等多个领域的个性化网上综合金融，贵金属、保险、贷款、集资按客户个性化特征服务，进一步巩固金融服务能力，实现从“用户”向“客户”的转变。

（3） 数字货币的实施有利于商业银行提高客户服务体验，拓宽收入来源

商业银行可以积极引入其他业务生态，获取低成本存款。商业银行可以以推广数字人民币为突破口，不断完善支付结算、资金管理、收款等基础设施服务，积极引入线上线下消费生态，打造衣食住行、交通便利的消费场景，娱乐和教育，如与餐馆、电影院等日常消费场所达成协议。通过不断改善用户体验，增强用户黏性，商业银行将继续获得低成本的存款积累。虽然数字人民币不构成商业银行存款的来源，但它可以在数字钱包账户和银行存款账户之间直接交换。如果未来商业银行能够营造更加充裕便捷的消费生态，大量闲置资金就会转入银行账户，从而形成低成本的存款。

活期存款稳定性

（1） DCEP更具吸引力，人们选择将活期存款转换成数字货币

1商业银行吸收活期存款的压力加大，低成本活期存款在负债方面的比重将趋于下降。

经常项目具有一定的支付结算功能，规模较大，是商业银行低成本存款资金的重要来源之一。wind数据显示，截至2019年底，我国居民人民币活期存款29.5万亿元，非金融企业人民币活期存款24.3万亿元，约占金融机构境内人民币存款的28%。

然而，随着数字人民币支付的普及和应用，一些储户选择将活期账户资金转入数字钱包，导致商业银行活期存款规模下降，存款压力加大，给商业银行的经营带来了很大的挑战。如果转存资金不能回到商业银行的资产负债表中，商业银行的资产负债表就会萎缩，影响其稳定发展。

2数字货币的发行从负债方面提升了商业银行的整体付息成本比率。

首先，随着活期存款规模的下降，低成本活期存款在负债侧的比重将趋于下降，这将推高商业银行在负债侧的整体付息成本比例。

二是随着利率市场化改革的推进，商业银行为保持活期存款规模，提高活期存款吸引力，可能会提高活期存款利率，进一步加大商业银行负债方面的成本压力。

第三，目前，公众保持一定的活期存款账户余额，以满足日常支付的需要。然而，由于数字存款的功能，人民币将在一定程度上取代活期存款。因此，公众不需要保持活期存款账户的活期余额，而是选择将剩余的活期存款转为定期存款、理财等收益率较高的产品的同时，高成本定期存款的规模进一步扩大，从而推高了整体利息成本比责任方付款。

3商业银行资产负债管理难度加大，商业银行更容易面临存款人挤兑的极端情况。

商业银行活期存款、表外数字人民币、表内定期存款和金融产品的动态变化，造成商业银行负债侧结构的不稳定性，特别是当金融体系利率水平和社会通胀水平发生较大变化时，不同账户之间的转换将更加频繁。

一是增加商业银行流动性管理难度。商业银行需要尽可能保持负债的稳定性和可持续性，保证资产的流动性，实现资本流出和流入的平衡。如果负债侧结构的稳定性下降，势必增加商业银行的计量和估计难度，从而增加流动性管理的难度。

二是增加了商业银行资产负债期限结构管理的难度。商业银行资产负债期限结构应基本匹配，并根据市场利率走势适当调整，实现流动性、安全性和盈利性的统一。如果负债侧产品的结构和规模发生较大变化，将削弱商业银行对资产负债期限结构的控制和协调能力，增加资产负债期限结构管理的难度。

第三，商业银行在极端情况下更可能面临储户挤兑。当出现通货膨胀、金融危机和战争等极端情况时，储户往往会提取银行存款。当纸币是流通中的现金时，储户提取现金存在一定的成本和风险，如时间成本、纸币保管成本、现金损失风险和损坏风险等。数字货币的发行使得存款到数字人民币的转换几乎无成本，持有风险也远低于纸币现金，大大提高了储户取现的便利性。在极端情况下，人民币将不受限制地转换为数字存款。在这一过程中，大量的银行存款将被带出资产负债表，银行的资产负债表将严重萎缩，导致银行业危机和整个社会信用的严重萎缩。

（2） DCEP吸引力不够，人们选择保留有息活期存款

因此，公众面临的**问题可能是“为什么选择数字货币？”支付宝和微信有什么区别？”

与第三方支付和活期存款相比，央行数字货币的突出优势是合法补偿、零成本和双重线下支付功能。

在大多数人眼里，银行存款意味着**的安全。由于我国银行的特殊性，银行破产需要经过一个特殊的程序，即“接管”程序。继海南发展银行和河北苏宁上村农村信用社之后，新中国成立以来破产银行仅有3家。

首先，人们存入数字钱包和移动支付工具账户的钱通常满足日常生活的需要，数额小，日常转账费用不大，通过网络渠道大额转账较少。第二，三方支付平台设计的微信、支付宝等余额宝产品通常提供一定的利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处理费用。数字利息不携带货币。

目前，微信和支付宝已经实现了线下支付的功能。但与数字货币相比，移动支付要求支付方离线，而收款方在线。不过，随着移动互联网覆盖范围的逐步扩大，双网下支付功能略显薄弱。没有网络覆盖的地区通常是贫穷和偏远的地区，数字货币难以得到广泛应用，

另外，微信和支付宝会定期有大量的优惠活动，比如跟店打折、定期抽奖、公益活动、便民服务等，这比数字钱袋更吸引人，所以目前来看，我们习惯了微信和支付宝，数字货币发行的影响不会太大。未来是否会产生影响，取决于央行的政策和推动力度。

货币创造

（1） 第三方支付减缓了社会流通中现金的增长

目前，社会支付工具主要由第三方支付平台、银行活期账户、现金和票据组成。第三方支付平台与银行活期账户的余额以银行存款的形式体现。近年来，随着第三方支付的快速发展，第三方支付出现后，现金支付的比重逐渐下降。根据央行发布的2019年支付系统运行概况和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发布的《第46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统计报告》，2019年中国非现金支付规模将超过4万亿元，中国移动支付规模将达到196.98万亿元2020年上半年，移动互联网用户占比达到85.7%。

下图显示了M0同比增速减去CPI同比增速的趋势。如果剔除2020年疫情引发的非正常情况，剔除通胀因素后，从数据上可以看出，自2011年监管部门开始发放第三方支付牌照以来，M0增速呈现下降趋势，M0的增长率从2011年的10%左右下降到平均5%左右。可以说，第三方支付减缓了流通中现金的增长。

注：流通中货币（M0）数据来自中国人民银行调查统计司，计算同比增速。CPI同比增速的数据来源是东方财富网. M0 cpi数据剔除了每年1、2月份的异常数据值。

图2 m0 cpi

（2） 数字货币与第三方的竞争影响着商业银行的货币创造能力

1从图书加工的角度

数字人民币的出现将与第三方支付展开竞争，数字钱包将部分取代第三方支付的功能。数字钱包和第三方支付的一个区别是，数字钱包中的余额反映在流通货币中，即M0。第三方支付账户的余额最能体现在银行存款的形式上。使用第三方支付或银行账户支付时，资金在交易过程中从一个账户转移到另一个账户，或直接转入央行支付机构的备付金账户，使资金不流出银行体系。然而，数字货币出现后，如果公众想使用数字货币，只有现金兑换或存款兑换两种兑换方式。

在使用现金兑换数字人民币时，相当于两种不同形式的M0相互转换，不会对流通中的现金产生新的增值。但是，当公众利用自己的存款兑换数字人民币时，商业银行资产负债表负债侧的活期存款会减少，其在央行的存款准备金也会减少，特别是超额准备金。因此，商业银行的货币创造能力将受到一定的影响。

2从货币乘数的角度

从货币乘数的角度看，商业银行通过发放贷款来创造货币。他们创造的存款与基础货币的比率是货币乘数，反映了货币创造能力

，其中m为货币乘数；C为现金；D为存款；R为商业银行在中央银行的存款准备金；C为现金泄漏率，由CGD得出；R为存款准备金率，由R/D得出。

为了衡量现金泄漏率的影响，得到了货币乘数对现金泄漏率C的偏导数

由于存款准备金率R不大于1，货币乘数对现金泄漏率的作用是递减函数。也就是说，当R为常数时，现金泄漏率C越大，货币乘数m越小，商业银行的货币创造能力越弱。

如上所述，公众将存款兑换成数字人民币，数字人民币实现支付手段后，进入另一用户的数字钱包。这个用户可以考虑将数字货币留在数字钱包中供日常使用，这将导致商业银行存款的**性下降和流通货币的上升。此用户还可以考虑将收到的数字人民币兑换回存款，如下图所示。然而，这一过程经历了两个、三个、四个环节，资金流出银行体系的时间有所增加。因此，从整个社会层面来看，平均而言，数字货币使用后，流通中的货币总是会适当增加，现金泄漏率会增加，商业银行的货币创造能力会减弱。

图3利用存款兑换数字人表的货币流通过程

总结

数字人民币作为一种松散耦合、双层中心化的货币，具有良好的安全性和无息性。数字货币的特性不仅可以降低商业银行管理手头现金的运营成本，而且有助于商业银行不断拓展新的业务场景。然而，尽管央行在设计数字人民币时已尽**努力将数字人民币对金融体系的负面影响降到**，但不可避免地会造成商业银行负债侧活期存款的波动和货币衍生能力的下降。此外，数字人民币作为一种无息货币，一方面不会给商业银行带来额外成本。另一方面，数字人民币将失去与支付宝余额宝、微信零钱包有利益关系的第三方支付方式的竞争力。在网上电子支付完善的东部沿海地区和大城市，数字人民币将如何赢得民众的青睐，在信用卡和支票支付占据较高份额的海外市场，数字人民币将如何推动人民币国际化？这些都是数字货币设计中需要考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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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中国人民大学《商业银行业务与经营》课程组成，作者：易歌（2018年金融三班）、马书跃（2018年金融三班）、李洪亮（2018年金融三班）、张晓茹（2018年金融三班）、张新宇（2018年新闻四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