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杉沈南鹏巅峰对话黑石苏世民，如何应对不确定的环境？投资的要义是“不亏钱”

原文标题：就在刚刚，沈南鹏和苏世民进行了**对话

来源：母基金周刊

4月23日晚8点，黑石集团董事长、首席执行官兼联合创始人苏世民，与红杉资本全球执行合伙人、红杉资本中国基金创始及执行合伙人沈南鹏，展开了一场全球**投资家之间的“云端对话”，探讨了疫情后世界与中国的机会在哪里、企业穿越周期的生存法则，以及年轻人如何更好地成长等热点话题。

苏世民是世界知名投资人，管理着美国规模**的上市投资管理公司黑石集团，被媒体称为“私募界的巴菲特”苏世民同时也是**慈善家，多年来潜心于慈善事业，积极推动教育事业的发展。他在中国联合清华大学推出了“苏世民学者”项目，每年资助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在清华大学攻读为期一年的硕士项目。

红杉资本全球执行合伙人、红杉资本中国基金创始及执行合伙人沈南鹏，已连续三年蝉联《福布斯》“全球**创投人”第一名，刷新着由他创造和保持的华人投资家**纪录。他也是携程旅行网和如家连锁酒店的创始人。

今晚，两位*****投资者的对话金句频出，观点碰撞精彩纷呈，又向我们奉献了一场思想盛宴！

01中国的投资机会

沈南鹏表示，现在正是在许多行业内加倍投资中国的好时候，其中最重要的是围绕科技和创新，包括互联网、人工智能，中国的服务业和制造业方方面面，而在新冠疫情的背景下，这些转可能会进一步加快。在中国，公共卫生医疗卫生行业有望获得更快的增长，涵盖疫苗、创新药、医疗器械等更广阔的生命健康成长领域。

苏世民也认为，科技与医疗行业将是非常棒的投资领域。苏世民称，中国**公布的经济数据，一季度GDP同比下降6.8%，这是中国经济的**下跌，应该把它看作是中国经济的一个底部，未来中国的经济非常具有成长性。

苏世民同时称，西方国家的复苏将晚于中国，这期间可能需要等待研发出疫苗或其它卓有成效的治疗方式，这个复苏期可能会需要一年到一年半的时间。

“我认为世界各地都有人学到这样的教训，关闭边境是我有生之年的第一次，不能从他国获得产品是第一次，企业家不会完全根据政府的指令从事，至少他们会重新审视自己的产业链，会考虑将产业链放到距离他们更近的国家。”苏世民认为，在走出这次疫情的冲击之后，中国会是经济增长最强劲的国家之一。

02创业者如何应对不确定环境？

苏世民表示，首先，创业者会遇到大量的挫折与苦难，所以要有强大的心理；其次，要学会从错误中汲取教训，调试自我；**，要有一个值得追求的梦想。

此外，创业者的核心竞争力就是必须要有说服力。“单*匹马很难成功，要学会让所有相关方形成一个体系，学会与他人打交道的方式方法。”苏世民还提到，敬畏是创业者值得拥有的品质。“恐惧让你加倍努力，帮助你规避一些可能犯的错。”

苏世民还对处在当前全球经济不确定环境下的创业者提出了几点具体建议，他认为，对于创业者而言，对这样一个新的世界格局，必须形成自己的观点，了解需求何在，如何筹措资本去进入到一些未来可能成功的领域，“当你想清楚会成功的事业，你果断出手，做出*到120%充分的投资承诺。”

03企业文化比管理更重要

苏世民介绍，企业文化就是要形成良好的价值观，教会信仰的内核。他本人信奉零缺陷的文化，在黑石，每个人要确保自己的工作准确无误，交到下一个人手里的工作完美无缺。“集体决策可胜于个人决策，当然是建立在分析基础之上的决策。”他讲道。

04如何找到10分人才

在苏世民的新书中，提到可以用9分的人才打造成功的企业，但在开拓新业务上需要用10分人才，他们都是自我驱动。苏世民也在今晚进一步阐释了何为“10分人才”，他表示，他衡量的一个标准是对于40岁以上的人而言，个人声誉代表他们的能力。对于年轻人，他想招的人是思想活跃的人、聪颖的人、灵活应变的人、压力下不慌乱的人。

05苏世民的投资原则

苏世民分享了其所信奉的投资观念：“在做任何决定之前，要认定你没有冒风险，这是因为你做过大量功课，并且有计划的去设计方案规避伤害到你新业务的因素。”

他认为，投资的不均衡性很重要，当你在管大规模的资金量的时候，赚钱和亏钱的机会相等是一种荒谬的投资方法。

除了“投资别亏钱”之外，苏世民给出的另一条重要投资原则是：选择进入成长性的行业。

06对年轻人的建议

沈南鹏建议年轻大学毕业生留意不同职业的择业标准，这些比薪酬重要的多。对于年轻的创业者，他建议在非常时期把重点放在公司的生存上，理顺现金流是最重要的事，这是确保公司得以存续的唯一方式。此外，专注于产品对创业公司是非常重要的。疫情总会过去，如果有真正差异化的产品，风雨过后将会在行业里以更强的姿态显现。

以下为对话中文全文实录：

苏世民：我认为世界各地都有人学到这样的教训，关闭边境是我有生之年的第一次，不能从他国获得产品是第一次，企业家不会完全根据政府的指令从事，至少他们会重新审视自己的产业链，会考虑将产业链放到距离他们更近的国家。

沈南鹏：无论是行业还是国家，显然都应该努力优化，避免过度中心化，这是对国家和行业最有利的。

苏世民：是的，但即便如此，那些极具竞争力的国家，比如中国，还将处于优势地位，唯一疑问是，未来它们会在供应链上占据多大的份额。当然，还有一些国家把生产转移到了中国，满足他们的需求。在走出此次疫情带来的经济下行之后，中国的经济具备天然的发展优势，这些优势还在继续内化。

沈南鹏：显然中国有很大的优势，比如在产业布局方面。你是世界**的投资家，关于在华投资机会方面，目前有哪些行业或地区是你认为比较有意思的？当前的环境其实给我们提供了一些很好的机会，让我们在各个行业内去支持长跑**，要说过去10到15年，我们在中国有何成功秘诀？

我们持续做强中国，现在正是在许多行业内加倍投资中国的好时候，而且我认为中国显然具备这个条件，其中最重要的是围绕科技和创新，你也知道，包括互联网、人工智能、物联网在内的数字技术正在改造着中国的服务业和制造业方方面面，而在新冠疫情的背景下，这些转国家可能会进一步加快。在中国公共卫生体系还将进一步升级。公共卫生医疗卫生行业有望获得更快的增长，因为来自民营和公共部门的投资还将加大，服务事业，这将是涵盖疫苗，创新药，医疗器械，在更广阔的生命健康领域，我们还将看到不少新的创新和增长。

苏世民：是的，我自己也在想这个问题，因为我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我同意，科技和医疗行业是非常棒的投资领域。

沈南鹏：是的，现在让我们回过来谈谈你的书，你谈到许多和核心价值观以及理念相关的内容，那么，哪些核心价值是创业者应该具备的？创业者应该如何应对当前明显看起来愈发不确定的环境。

苏世民：我想，创业过程中，首先是你必须要能承受得起大的挫折和苦难，你要有非常强大的心理，稳定的情绪和巨大的能量，其次你需要从错误中汲取教训，人都会犯错，但大多数人犯错，可能会假装过去，他们不会分析错误，我认为这是企业家应当具备的另一项核心价值观。再次是有一个值得追求的梦想，只是模仿他人在做的事，可以，但这对拥有伟大的梦想而言是不够的，因此认为创业者需要放眼世界，思考如何才能更好地发挥自己的才能，创造出尚不存在，一旦受你点破别人就会趋之若鹜的事物。

另一项核心价值观或者核心竞争力，就是创业者一般都得有说服力，他们必须能够说服客户，说服供应商，说服他人加入自己的团队，所以，一个创业者单*匹马是很难成功的，他们必须要让所有这些相关形成一个体系，所以，就是以上我讲到的价值观，当然在很多情况下，**还要对财务和数字基本追求，才能确保创业初心，**还要有敬畏心，畏惧非常让人受用，因为它能让你加倍努力，也能帮助你规避一些可能犯的错，如果你畏惧失败，你可能会带着这种敬畏心去做一些你平时可能考虑不到的降低风险的决策，而不采取这些风控，你可能会失败，所以，这些都是**的创业者必须具备的素质。

沈南鹏：这些建议非常好，如果比较中美两国的企业家，我们会发现最**的哪些人具备的素质往往有共同之处。苏世明：中国有很多棒的企业家，我很喜欢同他们交流，他们也说英文，而美国创业者不同，他们外语掌握得并不好，创业者具有非常多的相通之处。

沈南鹏：你对创业者什么建议？我们在进入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你有什么具体的建议可以给到创业者吗？

苏世民：好的，你也知道我经历过很多次经济下行，在我的生涯里大概有五六次，它们在当时都很吓人，这次看起来也极端，你会觉得，好吧，人不应该躲在家里，人是社交动物，你们会想从家走出来，既然我们都有这样的倾向，并且知道疫情的周期可能最多是一年半的时间，所以我们知道人们会复工，我们可以确定，一旦复工开始，全世界的经济走向复苏，因此非常重要的是，不要对此有情绪化的反应，而是要客观审视，首先恢复的是什么，**恢复的是什么，哪些会调整不再恢复，会有更多人在网上见面，就像你我的对话一样，所以这也许会冲击旅游这样的行业，它对技术行业有利，对于创业者而言，对这样一个新的世界格局，必须形成自己的观点，了解需求何在，如何筹措资本去投一些未来可能成功的领域，当你想清楚会成功的事业，你果断出手。做出*到120%充分的投资承诺，这样你便成功。而有些人可能熬不过寒冬，这是大势所趋。成功者有大胆行动的天性，如果你先大趋势而动，你大概会成功，但事实是多数人都会被吓得不轻，什么都不敢做。

沈南鹏：你在书中提到企业文化，黑石如何塑造措施来梳理这一非常独特的文化？

苏世民：你知道人不管多**，都不可能通晓百万技能，无法控制每人做的事，唯一能做的就是教给他们良好的价值观，信仰，让他们保留你信仰的内核。我们黑石有各种各样的原则，必须招非常诚实正直的人，我们坚信要有高水平的合作，我信奉零缺陷的文化，意味着你可以在判断上出错，但在工作中绝不能出错，工作必须是准确无误的，离开你办公桌，交到别人手里的工作成果必须是完美无暇的。

我相信，集体决策可胜于个人决策，并且决策应当建立在分析的基础上，任何决策过程，都应列出所有的风险因子，然后召集6-8个非常聪明的人组成团队，他们以开放的方式分析这些信息，我们黑石的文化是不要有旁观者，如果你在场，你必须说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别人的想法，我不相信在企业中所得，希望中**“付费观众”的人，你参加会议是做贡献的，而不是坐在那里看别人发挥才智。我们在黑石会有非常激烈的辩论，这是我们企业文化的一部分，每一次决策都有，但从不针对人，如果你提出与另一个不同的建议，在别人看来实际上你在攻击另一个人，这样的效果不好，所以你们都不愿讲真话，但在黑石，我们营造的效果讲你真实的想法不针对任何人，一旦大家知道每一个人会议的想法，你就可以集思广益，这是非常重要的。

而且我们还有其他的核心价值观，就是帮助社会，让员工们有机会帮助企业外部，他们个人关心的组织，而且我们对待公司的每一个人如同对待家人一样，我把黑石作为小公司来看待，现在我们有超过50万的员工，母公司大概有3000人，然后其他去中心化在我们持有的公司但我尽力确保黑石的高管团队，每周一抽时间与每个业务条线的人对接，因为如果你要传递你的价值观和对世界的思考，你就不可能发一封邮件，必须亲自出场，视频会议已经改变了企业交流的方式，因此和比如说私募股权，之后是不动产业务组，信贷组，战术机会组，我们四人花一整天的时间，坐同一个房间里，与大约250到300个专才和各个业务条线的员工开会，我们会把世界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梳理一遍，让每个人掌握全面信息，即便23岁，你掌握的信息也不亚于公司的高层员工。

我们努力把每个人都当成公司中最重要的人，这是一种美式的风格，很扁平垂直。

沈南鹏：当你把非常有才华的人当做极其重要的人来对待，那么他们会近全身与你的思想保持一致，所以这种打造组织的风格非常强大的，每一个员工在他们独立应对的情况下，都会体现你不需要告诉他们该说什么，他们就知道说什么，这是非常独特的企业文化。而且对黑石这样的大机构而言，让所有的员工觉得是家庭的一份子是一种企业文化。你几次提到企业文化说招募你在书中讲到，可以用9分的人才打造成功的企业，但在开拓新业务上需要用10分人才，他们都是自我驱动。那么如何知道某人是“10分”人才如何评估的？

苏世民：我怎么评价10分，我衡量的一个标准是对于40岁以上的人而言，个人声誉代表他们的能力，如果认识你的人说你了不起，那我很可能了解的情况也是这样，比如，南鹏你就是个了不起的人。

人在年轻的时候比较难评判，因为还没有完全定，我一生中面试过很多人，我在商界打拼50年，面试他们每一个人走进来问话，这是一场冒险，通常我会拿到求职者的简历或履历，通常西方国家针对年轻人，会描述一下，然后简历最下端会有登过珠峰，游泳**等，或者他们是美国4岁以下的国际象棋**，总是一些有趣的事，那我会问他们关于这些事，我总是会问，因为这是一贯的表示友好的方式，也因为他们似乎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然后我们聊的内容才会转向其他方面，不管是什么内容，我都会顺势引导，刚刚做了非常好的一件事，比如我们今天做的这个将是什么，会对下一个人说，你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我刚才感觉和在中国1亿观众对话，多有意思啊，如果对方不接我的话，那就奇怪了，因为我描述的不是一个人每天做的事，说明他的求知欲不强，我想招的人是思想活跃的人，聪颖的人，灵活应变的人，如果我们开始聊一些求职，那么他没有背景，会想方设法做发言。

我想招的是压力下不慌乱的人，所以我会试着去考察求职者在这种压力下的表现，他们是否喜欢有压力，压力是否给他们很大的影响，有的人还在会往后坐，象征性的试图远离你，如果看到这样情形就没有希望了。我也会试想这个求职者入职黑石以后的情形，他们如何展示看待一件事，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很快揣摩出他的水平，通常我们公司求职者都要先和50人面试以后才到我这一轮，他们有多大的潜力，如果我面一个人，实际我大约9个月前面过一个人，来开辟我们成长性权益投资的一项新业务，这个人非常出类拔萃，我本来只是顺势，但聊后停不下来，聊了一个半小时以后，我说虽然你还没有同意但我愿意和你共事，因为得10分人才必定凤毛麟角。

不管怎么样，判断他们的潜能是成就伟大组织的必要要素，试图摸他们的想法，灵活性是否帮助你，有时候创投行业，一个棒的人才，也有很棒的想法，世事难料。因为他们是非凡的人才。

沈南鹏：这个建议非常好！企业管理者应该如何与求职者交谈？你之所以能在面试时做出这些人的判断和决定，是因为你一直以来投资。下面一个话题，你书中提到有一个商业指导原则就是“永远别亏钱”，能否说一下，投资原则你想和年轻一代分享的？

苏世民：当然可以，别亏钱可以比作医生行医立誓说的，你做一番治疗，不要治死人。我们做的第三笔投资是投资一家钢铁流动企业，出了问题，也让我学到了一件事，投资人最恨你亏钱，如果你在某些投资没赚钱，那没关系，那只是一次失误，如果你亏了钱，他们就会对你出奇的愤怒，几乎不可能再给你追加资本，所以你在做决策时一定非常谨慎，这并意味着承担。

但是在做决定的时候，你要认定，你没有在冒风险，你之所以这样认定，除了因为你从开始就很蠢，要么就是你已经分析过环节，并且讨论过，有计划去除那些显然会妨碍新业务的事，组织设计方案去规避。并且我认为投资的不均衡性很重要，亏钱的机会和赚钱的机会均等，在我看来是一种荒谬的投资方法，我的行业并不是你从事的风投行业。

我的经验是当你在管大规模资金量时，黑石在管资产超过5000亿美元，对于私募投资来说，**是一笔巨资，实际上黑石的资产规模全球**，其他公司无法比拟，我们的责任是始终为投资人做到**的业绩，并用之前讲到的流程，公开辩论所有的基本假设，使我们能够在大致做到不亏钱，在当前的金融危机之前，如何走出这次危机还需拭目以待。我们过去的700笔投资中只出现过一个破产，一次灾难性的亏损，这非常让人震撼的记录，试想你收购了如此多的资产，每一笔交易都需要借大量的资本，700笔投资只有一笔破产说明我们还是可以做到不亏钱的。

沈南鹏：我想这700个项目中每一个含有一定风险，但你通过各种方法分析并管理，这是让人惊叹的数字和记录，除了“永远别亏钱”之外，如果还要选择一个投资原则和大家分享哪一个？

苏世民：选择进入成长性的行业，如果你投的是整个领域都表现不错，并且未来表现会超越你投资当日表现的领域，你就找到了成功之路，如果你投资的是一个你认为挺便宜的，但成长性很差的标的，那么如果出了问题，就没办法去博得成功。这就是我说的另一项原则，我用黑石的不动产业务来举例，当互联网高歌猛进时，我们出手所持的大量商场，在西方大家，能拥有资产，购买了仓储类，所有的互联网销售企业，不管阿里巴巴还是京东，需要仓库来备货发货，把货运到手中，所以仓储在全国最终成为不动产。

过去十年我们一直是全球**的仓储类资产收购者，认准增长领域，把认为行业不振的资产脱手并且认定主题投入巨大资本。

沈南鹏：中国有很多年轻人读你的书，不单纯为了投资，也为了寻求，如果给他们一个建议那会是什么？

苏世民：我一个建议，特别针对年轻的人，投入到你钟爱的事业中，你会发现，在生活中如果你能找到一些你天生对口的事业，你的兴趣与能力适合某一类的工作，那你可以把这一事业做到**，举一个例子，美国有一个篮球运动员迈克尔乔丹，他是有史以来最出色的运动员，了不起的运动员，他的父亲过世之后他一度非常沮丧，放弃了篮球去尝试另一项运动棒球，但是却是一个糟糕的棒球运动员，这个例子是一项体育运动员，选择另一项运动，表现只有平庸，为什么呢，两者都是运动，一年半以后乔丹再去打篮球，我看了他回归比赛，他当时已经快两年没摸过篮球，但第二场他就得了特别高的分数，因为他有天赋，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喜爱而更擅长的事物，如果坚守自己具备天赋的领域，你会发现你的人生会更成功。你会更快乐，也更有更大的动力。

沈南鹏：目前疫情对中国造成困扰，对大家首要的职业建议，不管有无疫情干扰，这个规律一直适用。对自己的工作和事业，真正热爱的事情怀有赤子之心，选择进入一个发展前景上令人振奋的行业，更在中长期有很好的发展，建议年轻大学毕业生留意这些择业标准，因为这些标准比薪酬重要得多，对于年轻的创业者而言，他们刚刚成立公司，在目前情况不容易的情况下，建议他们非常时期，把重点放在公司生存上，理顺公司的现金流，因为这是确保公司以得存续的唯一方式。然而任何创业公司，我觉得危机可以过去，真正的差异化，风雨过后你就会在行业内更强的姿态显现。

苏世民：在当前下必须有韧性必须坚强，因为很多**的公司其实都经历过类似，我告诫黑石的年轻人，他们很幸运，能在当前出现经济大脱节的时期投入到我们行业，也就是投资行业，因为他们将学会永远不要盲目相信别人对未来的描绘，如你所说，确保公司有足够的现金和现金流，才不至于陷入困境。我1969年第一次创业，然后去了商学院，1972年毕业回家，在雷曼兄弟工作，当时美国有10年时间内股票没有上涨，所以我知道了股票不会自动上涨，即使涨了也只能短暂的回春，因为我再大环境不好的时候学会了不要轻易尝试，永远保护好自己的事业，还有未雨绸缪，所以现在年轻一辈，刚走上工作岗位的年轻人和企业者，都学会什么是纪律性，比如说学界常说的风险控制，在未来10年20年中，这些受益匪浅。即使现在面对比较艰难的时期，也要把它看成一次成功的原则。

沈南鹏：非常高兴和您的对话，时间关系马上要结束了，希望你早日回到中国，与你的中国粉丝面对面交流。

苏世民：我确实想尽快回到中国，我在清华大学有一个“苏世民项目”从留学生角度而言，大家都想赶快回来，我们都需要确保安全，而我们政府的工作就是帮助营造安全的环境，我希望尽快回到中国。

沈南鹏：很好谢谢，非常感谢您抽出宝贵的时间，感谢！